周静池还欲反驳,三思却再一次打断她,恳切地道:“拜托,周姑娘,我对你,对你们白虹观,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以说是非常,非常讨厌。麻烦你,以后憋着了,找别人倾诉去,你找我说这些,你自己不恶心,我还恶心呢。求求你了,以后离我远点儿,留我一条小命吧。”
卫三止在一旁捣蒜似的点头。
三思把钱袋丢给卫三止:“拿上那个,对,我们自己看中的那个,结账。”
卫三止乐颠颠地掏钱付账。
二人看也没看周静池一眼,便走出了店铺。
“你刚才好凶啊小炮仗。”出了店门,卫三止揣着匕首,心有余悸地道。
三思:“钱袋拿来。”
大概是方才那一通余威尚在,卫三止老老实实地把钱袋交还给她。
三思注意到了卫三止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瞥他一眼:“你也想要个匕首架在脖子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卫三止挣扎了半天,才拐弯抹角地问:“周静池方才说的那个人我听说过,你应该也听说过,大概真是个纨绔子弟。你对这种人就没点看法?”
三思:“不认识,没看法。”
卫三止:“……”胡说八道!就算不知道商行知是虞知行,那你也得知道那被你隔空讨厌了这么多年的娃娃亲对象是谁吧!
卫三止默默腹诽着,却听三思道:“我觉得周静池可能受刺激了。”
卫三止心想:受什么刺激,受虞骗子三心二意的刺激吗?
三思道:“昨晚我在湖边看见她了,死的人是白虹观的。”
卫三止一愣。
“听说那人身上佩的是周静池的剑,所以一开始有人以为死的人是周静池。”
卫三止反应过来:“你是说,凶手可能也以为自己杀的是周静池。”
三思道:“仔细算算,我们打听到的这几桩命案,死者基本都不是籍籍无名之辈,除了白虹观这一个,你不觉得蹊跷吗?”
卫三止忖了忖:“凶手是冲着各大门派去的。死的那个人可能真是周静池的替死鬼。”
三思耸肩:“我只是随口一猜。”
卫三止:“如果真是这样,周静池也太……”
发生这样的事,是个人都会自责的,也难怪周静池乱咬人。
三思:“早上抽签的时候,我也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