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着各种指标,从袋子里掏出了小手电,翻开了她的眼皮,仔细的认真观察……。
“没多大问题,她只是急火攻心,一时间假死休息,过一会就会醒来,你们就别再刺激她了?”
检查完毕,她站起身微笑着安慰众人。
压在殷大全心中的大石,终于一下子落到了地。
“都是她母亲作怪,人家好好的来看望她女儿,她不但不表示感谢,相反和人家恶言恶语?
我听了个大慨,她这是张冠李戴的祸水东引,把她女儿所受到的伤害,全部强加在马镇长身上。
这天下无其不有,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隔壁床上的女病人,她满腔怒火地说道。
当真是路不平有人铲,理不服有人怼。
“这些事情我不管,它也不在我的权利范围之内,总之就是一句话,不能够再刺激到她?
还有就是不能有这么多人留在这里,其他人到休息间等候?
只留下她的亲人和她想要见的人,人多了除了干扰到病人,还会影响这里面的新鲜空气?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够在这里陪你们闲聊,再见!望大家自觉共同遵守?”
她说完之后,看了马云波一眼,就领着护士走出了门外……。
其她人刚想跟着她离开,殷美风就悠悠地醒了过来。
满脸的悲戚,带着无限的哀怨,眼角沁出的泪花,看上去很是可怜,当真是我见犹怜……。
众人暂停了启动的脚步,个个担忧地望着她。
’犁花带雨的娇艳玉靥,催人泪下的怜香惜玉。
“云…云…云…云波哥,谢谢你过来看望我!
我母亲对你有言语上的伤害,我代她向你表示道歉。
希望你大人大量,全当没有听到这些?”
她艰难地讲完了这句,不由自主的又轻咳了两声。
自己的亲生母亲,她不能对她恶言恶语?
“你好好休息,不要轻易的说话,我有耳鸣,根本没听到她刚才讲些什么?”
好久没有开口讲话的马云波,温言软语的安慰起她来。
“妈,我求求你了,别再对我云波哥胡搅蛮缠,如果你再这样蛮不讲理;就当没生下我这个女儿,信不信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
你这样下去,我今后又怎么在人前抬头?
当初生下我的时候,却为何不把西瓜皮一同生下?这样我也可遮住脸面,行走在路上也不会遭他人的白眼?”
赵美兰听到了之后,内疚得低下头去,她确实不能这样对待马镇长。
即使看在他送礼的份上,她也要笑脸相迎。
不管怎么样讲,他还是溪水镇镇长,丈夫也在他手下当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