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就这么的,隔着空互盯着。
徐承哲的手下走到一旁等候,两个都是程致远的女人,他还是觉得少惹为妙。
“我来拿我的东西。”上官琦抿抿唇,从韩宁的看她的眼神里,轻易感受到深深的妒恨之意。
可是,她不在意。
她不爱程致远,但不否认曾经喜欢过。
喜欢不是爱,在他与韩宁长时间保持着纠缠不清的两性关系之后,那些喜欢,烟消云散。
“致远在哪里?”韩宁一张口,就是语梢冰冷的问,上官琦不难发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稳。
她们都在为自己的男人担忧。
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是很懂,对冲基金的操作模式她也不了解,但她父亲刚刚打来电话,询问t国刚刚结束的大战之事,他拆借了巨资给程致远。
她才知道他惨败。
“我不知道。”上官琦慢慢踱到她的面前:“韩小姐,我无意与你争夺程致远,我甚至,不希望他来找我,我来这里,是为了拿我的东西。”
“它吗?”韩宁面无表情的张开手心,那里有一双价值不菲的限量版流苏耳环。
她曾一度,以为是程致远送给她的礼物,她还天真的把它从奥兰多带了回来。
上官琦脸色苍白了一下:“我只要它,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程致远。
“你为什么一定要要它?”
“因为……”上官琦出口,无法作答,因为,它是她与左野磔现在唯一的关系。
但是,耳环是程致远送的。
“因为是致远送给你的定情礼物?”
上官琦垂下眸子,她不能否认,这是程致远送给她的定情礼物,他们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对对方有着一些暖昧未明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左野磔才会选了这对他认为她会一直带来身边的耳环植入接收器。
“上官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讨厌你?你总是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装得对致远毫不在乎,却总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你欲擒故纵的手法,运用得比我这个专业的艺人都要游刃有余。”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想要回它。”上官琦淡声道,睫下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轻薄。
在爱情保卫战当中,无论出身怎样的高贵优雅,也不免会变得自私凉薄与尖酸刻薄。
韩宁也不过如是。
“你想要?我凭什么给?”韩宁看着她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眸里升起深深的厌恶。
“在奥兰多,你跟我说过什么?”
“我只要它!”上官琦微启嘴唇,很轻很轻,她没有力气与她争吵,她只想要回它。
她只想让他看到自己。
她只是想这样,给自己一个坚强下去的理由。
“你要它!好,我给你!”韩宁向她伸出手,那对闪耀的流苏耳环躺在她的手心,濯濯其华。
她往前一步,想伸手去取,韩宁却突然收拢掌心,用力的往湖里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