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郁的声音近在耳侧,清明而低沉,解释简洁:“你哥在。”
沈琅不说话了。
她视野受限,别说背后的沈立珩,就连肖闻郁此时的神情都看不见。
另一边,沈立珩在前厅听说肖闻郁跟公司某位董事洽谈合约,阴沉地脸跟了过来。
花园里只有两人。肖闻郁像是正跟自己身边的小秘抱得难舍难分,沈立珩扑了个空,止步在长廊出口,冷脸离开。
四周安静得只有虫鸣。
隔着单薄衣裙,怀里的人柔软温热,搭在他大衣上的手指纤白,手腕骨很细。肖闻郁垂眸看沈琅,她鬓角藏着颗细小的痣,只有当撩起长发时才能看见。
像暗流涌动的、鎏金镀银后才得以袒露见光的欲望。
拥抱不过十几秒。
肖闻郁下午还安排了会,司机将车停在沈宅门口,给老板发了条信息。他示意沈琅先走,后者走了两步又回头,突然问他:“今天很冷吗?”
肖闻郁看她,眸色很深,目光沉稳平静:“?”
沈琅指他,以一种非常缠绵悱恻的语气说:“耳朵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琅: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肖闻郁:奥尔琅烤翅品牌代言人(不是)
这章依旧给大家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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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句话尾音拖得很轻,狎昵意味十足。跟多年前在沈琅成人礼那天的音调如出一辙。
八年前,沈琅十八岁成人礼。沈宅宴会厅富丽堂皇,灯火通明。
“你去理那个废物干什么?”沈立珩喝完香槟,不悦地训沈琅,“不就是老陈收的养子吗?我都不知道老爷子看重他哪里,让他去公司,让他跟我们住一起,还收义子……我看直接让他姓沈得了!”
一旁的沈立新面色沉着:“就算爷爷看重他,那天在游艇上你也不该差点把人淹死,搞得人家骨折,到现在还坐着轮椅。”
道貌岸然。沈立珩冷哼:“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也没少给他使绊子吧?”
眼看着两位又要闹起来,沈琅放下酒杯,抓了把酒心巧克力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