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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颜色，显眼的×。

“哎呀，哥哥通融一下嘛。”许小吓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歪倒在戚沐身上，“我改过来，哥哥这道题给我算分数哈。”

“不算。”戚沐捏着他的脸，不让他改，“卖萌也没用，高考的时候也能卖萌吗？”

“唔”许小吓吸吸鼻涕，假装擦眼泪，作可怜状，盘腿坐在床上一摇一晃的唱歌，“哎，小白菜呀，地里黄呦……”

戚沐：“……”

“好了好了。”戚沐感到脑袋嗡嗡的，“下不为例。”

“我就知道哥哥你最好啦！”许小吓一把抱住他，“哥哥少给我扣点分呗，我好多都不会啊。”

“不会没关系，待会儿我教你，现在，坐好去看书，许小吓同学。”

“哼哼，好嘛。”

铁面无私，一定是跟迟先生通过气儿了，唉。

“小吓起床。”戚沐早上临出门前叫他，许小吓裹着被子一翻身，睡得更香了。不叫他还不打呼，一叫小呼噜都打了起来。

戚沐给他掖了掖被角，很友好亲切的样子，“小吓，五十个单词，我回来检查。”

许小吓“噌”的抱着被子起来，还呆呆的，头发乱糟糟，但是声嘶力竭。

五十个单词？回来就检查！

“这对我的幼小心灵，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戚沐噗呲一声，让他逗笑了，“好啦，回来给你买炸鸡腿。”

“！！哥哥说真的？”许小吓小眼神儿微妙地看他，大眼睛一眨一眨，“说话算话呦，哥哥。”

“当然算话，前提是你背完单词。”

“莫问题呀。”

许小吓飞速洗脸刷牙，然后拿起单词书背，戚沐放心地走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两杯豆浆，两份小笼包，还有……哦，没了。

“我的鸡腿呢，哥哥？”许小吓难以接受现实，失魂落魄地过去确认。戚沐放下东西，检查他单词背的怎么样了。

“哥哥，你说话不算话。”许小吓控诉他，“你这种欺骗人的行为，你不对的，知不知道错？！”

戚沐不仅不知道错，还“倒打一耙”，“坐下，先听写。”

“……”好嘛，写就写。

戚沐暗里笑了笑，听写完又安抚他，“不是不给你吃鸡腿。大早上的，吃那么油腻不难受吗？中午我去给你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