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才会这么反常,然而她那么倔,那么要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恨恼,生生堵住他所有关切的询问。
他只能站起身及时扶住差点再次摔倒的她,手臂有力,不容反抗。
掏出手机报了个房间号,吩咐andy送扭伤药过去,然后,他不发一言,再次将珍藏凌空抱起。
“你放下我!”
“还想再上一次头条吗?”他低语,抱着她往外走。
珍藏在他臂弯里冷笑:“裴先生,放下我,退后十步,大家都可以不必上头条。”
裴至额角青筋隐现,第一次有女人敢拿他撒气,也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生气时真是天下最难对付的怪物。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加快了步伐,就这样抱着她上了电梯,按了某个楼层。
“到底带我去哪里?”珍藏质问。
裴至目不斜视,不答。
挣扎无果,珍藏冷哼,倒想看他有什么招数。
好在沿路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此时的电梯也是空荡荡的。
电梯壁有着可以当镜子照的清晰度,镜中的她和他,明明是这样亲密的姿势,却各自望着一个方向,眼神毫无交集,像两头斗气的蛮驴。
这时,电梯在某个楼层停下,有几个人涌进来。
裴至抱着珍藏退到角落。
珍藏不愿去猜测这些人见到裴至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时是怎样惊讶的表情,她不想让自己再当一次新闻里可笑的道具,情急之下,她伸出大衣袖子帮他遮住口鼻。
裴至微微一动,似要摆脱,珍藏索性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入他的肩颈之间。
“别动!”语气里有一丝难得的乞求。
裴至僵住了,果然便一动不动。
珍藏放下心来,男人身上好闻的青草香味立刻淹没了她。
微微侧头,嘴唇无意间蹭过他的耳朵边缘,那是唐僧一样白净的厚软的耳朵,似散发着某种诱人的魔力。是不是越坏的男人越性。感,越性。感的男人就越坏?女人该怎样惩罚这样的男人?
大衣的袖子遮挡着他们俩的脸,电梯里刚刚涌进来的人群开始时对他们这样横抱的姿势很好奇,不久就顾自大声谈笑起来,不再注意,珍藏突然偷偷衔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将那片唐僧肉拖进嘴里。
眼睛,却睨向男人的表情。
裴至果然下颌绷紧,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胸膛起伏,呼吸渐疾,抱着她的双臂也僵硬了起来。
她开始用舌尖轻。tian,故意用呼吸软软地吹着他的耳廓。
时间那么短,又那么长,终于,电梯“叮”地一响,门开了,那群人下去了,裴至抱着她大步走出。
原来大厅里的电梯可以直升楼上的酒店套房,那群人转眼间不知散去了哪个房间,只余隐约的笑声,安静下来的走廊里,裴至呼吸急促。
在一间房间前停下,他放下珍藏,一手紧揽着她的腰,一手拿出门卡,她看见他嘴唇紧抿,手势急切。
刷了三次,本应十分灵敏的门,竟都没开。
腰上的手突然收紧,他把她裹进怀里,迫不及待的唇热。热地压了上去。
太多次这样的缠。绵,彼此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站在房间门口,珍藏回应着他,主动用舌尖顶开他的牙齿,逐条纹理地探索,像个已经准备好陷阱的猎人。
嘀一声,不知那张卡触到哪里,门终于开了。裴至早被那在电梯里蠢蠢欲动的小舌引得性起,多日来的患得患失如同最好的催。青剂,他心急地撞开门,唇连着唇地挤进去,黑暗里一声暗响,是门复被撞上的声音。
他放下她,反手将门卡插上卡槽,灯光亮了,两个人的脸瞬间变得清晰。
将她受伤的那只脚捞起吊在他腰上,裴至喘。息着低问:“痛吗?”
珍藏轻哼了一声,微微摇头。
坏情绪似乎消失了,恨恼也不翼而飞了,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本事,那样绵软的小女孩的模样,透着娇憨劲,裴至仿佛突然置身天堂,所有的情绪化为一颗酥透了的心。
他重新开始wen她,将人压在门板上,托着她的头,热。切,缠。绵,唇从柔。软的唇瓣滑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