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转动手腕,用手指操他。
一抹红晕飞上啸影的脸颊。他湿润的绿眸看着我,倾身向前,给了我一记湿润笨拙的吻,大腿分开,圈上我的腰腹。他呻吟着,扭动着,手在床单上握紧又张开。
我迎上他的视线,缓缓地进入他,将所有的神经都浸泡进散出欢愉的银色漩涡。
啸影倒抽了口气,然后他满足地笑了,带着腼腆,先弯起一边嘴角,半秒后才是另一侧。他的笑声圈住我的耳朵,身躯的热度以拥抱将我包覆。
他将我拉向他,张开的唇贴上我的唇。随着模糊隐约的呻吟高潮,他的身躯因为紧绷而颤抖,布满汗水和喷射而出的白浊体液。
我能感觉到啸影的心脏在跃动,同我的一样,快速而剧烈。我喘着气,汗水落在他的胸膛,在阳光下闪耀着,仿佛那是一颗颗钻石。
啊。我有了答案。
我不在乎苍穹有多么亘古苍茫,就算这个我,只是朝着虚无延伸的黑色细线末端的小点也无所谓。
如果复仇结束,我还侥幸活着,我希望每一天都这样醒来。
世界鲜艳明亮,有微笑,有拥抱,品尝着快乐、满足。
哪怕我知道它们不过是稍纵即逝的幻影,一点改变就会逃得不可追溯。
十六夏至
一夜之间,夏天在纵横堡降临。湿冷白雾消散,山谷繁花馨香。
微风抚过繁茂枝叶,飒飒叶声无穷无尽。
回堡法。
我抓着他的头发,一边撕咬着他的下唇,一边用力将阳具顶得更加深入和彻底。火热的内壁绞得越来越紧,不知多少次抽插后,身下的啸影早已被我肏得一塌糊涂,而我也尽数泄在他的里面。
“他这是怎么了?”
一个时辰前,在书房为我研墨的啸影突然腿软跪倒,冷汗涔涔,疼痛让他嘴唇发白,几不能语。
为了阻止这把刀境界根基的继续恶化,从长醉阁回堡路中,川海用了重药。之后,这把刀近乎一半时间都昏睡于马车角落,剑眉深锁,呓语不断。有时甚至全身肌肉搐缩,牙齿打战,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音。
如此重剂取效,回堡不久,情况总算暂时平稳。可眼下,显然有我不知道的什么打破了这种平衡。
“……”
川海张开的嘴因送汤药的侍女进屋而闭合。待对方脚步声远去后,他飞快扫视四周后,从里面关了门。
“若属下所诊无误,霜锋此次身体不适,不是旧疾复发,而是来了……”
川海端详着我的脸色,声音更轻更低,“月事。”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个转念,又明确所知,川海所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我猛地揭开啸影盖在腰上的薄毯,分开他的双腿。果不其然,男人大腿根部,亵裤和下方褥子不知何时已被点点暗红浸染。
啸影的头扭向一侧,眼皮如蜂鸟扑动翅膀般不断颤动,双拳握得死紧,紧到能看到手背下一条条跳动的海绿色血管。
我盖回薄毯,转向川海:“东文男子既然可以身产子、哺乳喂养,那如女子一样,来个月事,也没什么稀奇。”
“主上说的是。霜锋没有大碍,主上可放心。只是……”川海看向旁边每隔三日便会送来的汤药,“这红花汤还是停上一段时间为好。其虽可避孕,但月事中继续服用,不仅会腹痛难忍,时间久了,恐会伤及霜锋身体根本。”
“就依你所言。这几日先停了。之后改为一旬一次罢。”
“是。”川海躬身,“属下先去煮点舒筋通络的四物汤。服了后霜锋定会舒坦不少。”
“去吧。”我颔首,掀袍在床边坐下。
“主上……”川海到了门边,又低咳两声,掉头回来,“咳……那个……月事带,是不是也……”
好了,床上的男人脸色一片苍白,僵成了尸体。
“你是医者,不是我。这些事,难道还要件件都请示?”我没好气道,“自己去办。”
,每一道都记载着一次挑战和对抗,见证着你们在这条路上付出的艰辛。
若你还是刀,你便不该如此完整、无损。若你是个娼妓,你便该谄媚趋奉,却又被弃若敝屣。
“属下已是一块破铜烂铁,无法为您所用,本应干脆利落地自戕以了残生。可属下……舍不得。属下毫无办法,只能腆着脸皮,待在堡内,求您垂怜。”
“这段时日,若梦若幻,属下感恩戴德,不敢妄求。只是……属下日夜惶恐,惴惴不安……”
教你武技的师傅曾说过,恐惧会让人臣服。只有从恐惧中解脱,刀者才能了悟,保持在空寂的状态,保留一颗清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