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为你哭的!咸湿*大叔!”
“呵呵!”
紧接着……尴尬和沉寂像一对老朋友,不期而至。
似乎是享受够了某看似小学女生的膝枕,诚立马起了身。或许应该说某人的脸皮还没达到那种雷打不动的城墙的厚度吧。现在仰望起了星空的某人,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感觉”——濒死体验已然过去,天空还是那个“游戏”的天空,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难道?真是巧合?(伊腾诚)
忽然……女孩笑得很灿烂,即使是昏暗的夜也无阻挡这道光!
——今晚我就最后释放一次真正的自己!(小渊美奈实)
“那么,大叔!你就老老实实地听小渊美奈实的首次个唱吧!”
话音刚落,与此同时,远处灯火之处便传来了袅袅之音。
——师父……(小渊美奈实)
“人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虽然只是幸若舞;连带着伴奏音也有些不清不楚,但少女以独特声线和半僵硬的舞蹈,却演绎出了另一种韵味——这并不是意味着不好,而是确实存在的飘零和梦幻。这一切,全被成看在了眼里。
可是,在歌舞结束之后……
“果然,我没师父唱得好!”
没等某诚做出评价,美奈实马上否定了自己。
“那你师父那里……”
回过神的诚这时才恍然想起眼前的少女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和他一起在这里。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诚便提出心中所想的问题。
“刚刚那歌声——就是来自我的师傅啊!咸湿*大叔!都怪你!害我没赶上师傅的演出!””
伸了伸懒腰,美奈实以别样的坦然诉说道。但从始至终——那毫无掩饰般地深深刻在了脸上的牵强笑脸所表达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意味。
“嗨依嗨依!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诚朗朗一笑,没有揭穿、没有一语中的(四声)的教导。而是以一种“贱兮兮”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继续道:
“那么……我教你一首歌吧!”
……
“痛みが胸の刺すの
(悲伤刺疼了我的心)
それでも嘘重ねた
(即使如此,你还是对我说了慌)
ささやく声は甘く
(耳边呢喃的声音太过诱人)
想い止められないままに
(对你的思念已无力去停止)
そばにいても不安な夜
(即使你身在我旁,却仍感不安)
一番近い;言い闻かせて
(让我站在最靠近你的地方,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