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依旧未有放下担忧:“你会如何保护我?即便你是亲王,一旦欺君,必不会被轻饶。。。。。。”
话音未落,便被他打断:“若隐,你只要信我就好。”
“可是我不适合皇家,皇家是一个枷锁。”若隐有些许的患得患失。
“是不是枷锁,并非取决于皇家,而是取决于我与你。我要的不是站在我身后的女人,而是与我比肩的女人。她会拥有所有的自由与权力。既然是我的女人,自会得到最好的一切。”
景毓眸光落于若隐眼眸深处。
若隐感觉好似被注入了一道清新的力量,让她的畏惧怅愁顿时消除大半,一股冥冥的安全感油然而升。
“景毓,给我一个理由。”
“我只能给承诺,无法给理由,因为,没有理由。”
再而久久相拥。
朦月害羞般躲进了云层,夜蝉亦识作地止住鸣唱。
“景毓,现在你可以解答我的疑问么?”
“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与我。”
“可现儿我无身无份,无依无靠。”
景毓将她的身子拨正,抬起下巴,正色道:“若隐,我再说一遍,最后一遍,你仔细听着。你莫要操心,只要信我。无论你是谁,有何问题,都只要信我。我的女人,自会得到最好的一切,包括我的保护。我即为你的依靠。”
“景毓,我何德何能。”
“你确实无德无能。”
“你。。。。。。”
“你以为你先前偷偷离去,未有等我的这笔账可一笔勾销么?”
“我不得已,且并非我自行离去。”
“再不得已,皆因你未有信我。即便你未有自行离去,却也有离去之念头。这笔账,我迟早会与你细细算了来。”
“以后我定会信你。”
“惩罚难逃。”
“。。。。。。”
静静享受了难得而来的亲密无间后,若隐再忍不住开口道:“现在你可以解答我的疑问了么?”
“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至少有个问题,你须得先答我。”
“你着实烦人。”
“你不说,我必定会一直烦你。”
景毓只得无奈默许。
“坊间先前为何会传出你龙阳之名?你当真对女子无甚兴趣?”
“你确想知道?”
未等若隐反应了来,忽然一个温热的嘴唇惩罚般重重狠狠地覆盖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