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知道灵猫香吗?那是一种珍贵香料,可是如果你闻过刚从灵猫身上取出来的灵猫香……会臭死。&rdo;&ldo;听说龙涎香就是抹香鲸肚子里不消化的食物?&rdo;&ldo;真正的龙听见会气死的。那不过是人们为了推销香料借用的名称罢了。不过这可以说明,从野兽身上提炼出来的香料原来可能都不太好闻。&rdo;&ldo;哦,这么说的话狐臭会转为香味我也可以理解了。&rdo;钟乐岑轻声地笑出来,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动听。沈固把他再搂紧点:&ldo;好容易又看见你笑了。&rdo;&ldo;你真想不起来了?&rdo;沈固老实回答:&ldo;真想不起来了,除了突然胸口疼得厉害。&rdo;钟乐岑伸手摸了摸他胸前的胎记:&ldo;原来我觉得特别不甘心,为什么你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rdo;沈固无奈地握住他的手:&ldo;那现在呢?&rdo;&ldo;现在我觉得想不起来也挺好的,至少你还记得这一剑,够了。&rdo;沈固刚松了口气,就听怀里的人又抛出一句:&ldo;可是我前世说过,不想再看见你了。&rdo;沈固低头在他耳垂上磨了磨牙:&ldo;你敢!&rdo;钟乐岑戳他:&ldo;你还跟以前一样霸道。&rdo;沈固心想完了,这黑锅得背一辈子了:&ldo;怕你跑了,不得不霸道点。&rdo;钟乐岑再次笑了出来,把耳朵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ldo;谁叫你搬到沙发上睡的?&rdo;沈固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ldo;那不是一时糊涂么。&rdo;&ldo;哼!&rdo;&ldo;我错了。&rdo;沈固赶紧低头认罪,&ldo;别翻腾,掀了被子小心着凉。&rdo;钟乐岑打个呵欠,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ldo;没事,现在不冷了。&rdo;沈固听着他的呼吸,突然想起来一件事:&ldo;乐岑‐‐&rdo;&ldo;唔?&rdo;&ldo;我好像确实在萧楠家里闻到一种臭味。&rdo;钟乐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ldo;什么臭味?&rdo;&ldo;很难分辨,而且我们走的时候就已经很淡了,又被他家里点的香混着,我很难说清楚。如果非要说……倒像是尸体腐烂的臭味。&rdo;&ldo;尸体腐烂的味?&rdo;&ldo;只能说是有点像,因为我也分辨得不是很清楚。&rdo;钟乐岑皱起眉:&ldo;尸体……难道真是鬼?不对啊,萧家每一处都很干净,萧楠身上也没有手印,不可能是鬼啊……&rdo;&ldo;算了。&rdo;沈固后悔挑起这个话题,&ldo;有什么事也明天再想,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先睡觉。不是有那个沾灵符么?等萧楠再见过那几个东西再说。&rdo;不过沾灵符并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因为过了一天,沈固就接到萧楠的电话,兴高采烈地说钟天师的符真管用,那三个东西再也没出现过。&ldo;奇怪了……&rdo;钟乐岑莫名其妙,&ldo;那明明是沾灵符,又不是驱鬼符,怎么会有那种作用?&rdo;沈固耸耸肩:&ldo;萧楠说他这两天身体也好了,要感谢你呢。&rdo;&ldo;奇怪了……&rdo;钟乐岑百思不得其解,&ldo;这怎么回事?&rdo;&ldo;你管他呢。&rdo;沈固把粥碗往他眼前推推,&ldo;赶快吃饭。中午吃什么了?没有凑和吧?回头我得去问问小来。就算萧楠走运吧,没事就不要管他了。&rdo;&ldo;我中午吃得挺好。可是那三个精怪‐‐姑且这么叫吧‐‐可能还会去害别人。&rdo;&ldo;那也不是你不吃饭能解决问题的。回头我们可以再去萧楠家看看,但是你现在要吃饭。赶快吃!&rdo;钟乐岑嘀咕了一句:&ldo;专制。&rdo;&ldo;说什么呢?&rdo;沈固磨着牙问。自打从三生泉回来,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就这样也能被说专制?看来真是得欠一辈子了。钟乐岑对他翻个白眼,全无惧色。沈固无奈地叹气:&ldo;现在觉得你和乐洋那小子是兄弟了,翻白眼看人的动作一模一样。&rdo;钟乐岑正要说话,沈固的手机响了,左健声音急迫:&ldo;马上过来,杭州路15号,马上!&rdo;沈固立刻打车赶过去,杭州路正在施工建新楼,已经快七点了还灯火通明。远远的沈固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工地外面,沈固眯起眼睛看过去,高高的塔吊上坐着个人,两腿悬在吊臂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