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会指桑骂槐了。
陈舒宜没让Even按太久,关心完他吃没吃,又问他这两天跟人谈合作谈的怎么样。
她名下已经有不少资产,之前一直交给别人打理,最近一段时间,她跟徐家义说了,把好几家公司交给了Even。
“你随便做做,成功了就算了,要是失败了也别紧张,我钱多着呢!”
她拍拍胸脯。
Even勾了勾唇,“好。”
忽然,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提着药箱过来。
“请问……”
人家话还没说完,司问棠便冷眼看了过去。
白大褂:???
陈舒宜探头,“你是医生啊?找谁?”
对方是认识司问棠的,接到消息,本以为是司问棠不舒服,匆匆赶到,却见司问棠没有接话的意思。
眼神一瞥,见陈舒宜鞋带开着,旁边还有一瓶药油,再看看年轻俊美的白人男子,瞬间明白了大半。
完蛋。
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啧。
洋鬼子,动作比他还快呢。
他想了想,壮着胆子道:“司少叫我来的,是您不舒服吧,需要我看看吗?”
司问棠拧眉,一记眼刀甩过去。
白大褂背脊挺直,硬扛。
陈舒宜愣了愣,转头看司问棠,“你给我叫医生了吗?”
“没有。”
“那他……”
“他闲的!”
陈舒宜:“……”
什么人嘛,叫医生了不早说。
她态度很好,回绝了医生。
医生保持微笑,弯腰询问她细节,依旧给她留了不少药。
陈舒宜礼貌道谢,把药都装好。
Even看了眼时间,说:“我刚从先生那边过来,他问您去了哪儿,想找您一起吃晚餐的,您要上去吗?”
“徐叔叔找我吗?”
陈舒宜翻手机,“喔,还真是!”
她连忙收拾,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