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寡妇神秘一笑,压低声音:
“傻儿子,就是……就是让你后爹,变成你真后爹!
只要娘成了他的女人,咱们娘俩就能跟着他吃香喝辣,离开这破地方!”
大牛似懂非懂,但还是用力点头:“娘说得对!吃香喝辣好!”
明瑜小口喝了口鸡汤,歪着小脑袋道:“语。。。。。。嫣。。。。。。”
云影是不是和一个叫语嫣的成亲了呢?她好似听母后和司竹姑姑提起过。
“鱼,腌鱼?娘,我媳妇想吃腌鱼!”大牛道。
薛寡妇若有所思,心想难道这丫头的娘叫鱼腌?
不管这男人有几房妻妾,反正多她一个不多,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
夜深了。
薛寡妇把睡得东倒西歪的明瑜塞给大牛:“抱你媳妇去旁边小屋睡,看好咯!”
“好嘞!”大牛乐呵呵地抱着软乎乎的小媳妇去了隔壁。
薛寡妇闩好门,回到炕边。
深吸一口气,从箱底翻出一件压箱底的、颜色褪得差不多的旧红肚兜换上。
昏黄的油灯下,她脸上浮现出两抹兴奋的红晕。
“可算让老娘盼到了……”她搓着手,像饿狼看见肥羊,小心翼翼地去拉云影的衣襟。
男人的胸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薛寡妇咽了口口水,手有点抖,但还是坚定地继续往下,摸索着去解他的裤带。
就在她的指尖刚碰到裤带扣的瞬间——
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云影猛地睁开眼,眼神因为高烧和虚弱有些涣散,但其中的惊怒与凌厉让薛寡妇心头一颤。
她吓得魂飞魄散,但反应极快!
立刻声音带着哭腔:
“你终于醒了!你发着高热,一直说冷,俺是想给你看看伤口有没有发热,再给你加床被子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悄悄摸向枕头底下——
那里藏着一截她以前从走方郎中那儿买来的、据说能助兴的劣质迷香,当年就是靠着这半截香强上了大牛他爹。
云影重伤未愈,头晕目眩,攥着她的手力道松了些,眼神里满是警惕与怀疑。
薛寡妇猛地抽出那截迷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戳到云影鼻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