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楠呼吸越发急促,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慕容婉心跳如鼓,既紧张又期待——柔妹妹说得对,与其守活寡,不如主动出击,再不济利用他有个孩子,日子不就有盼头了吗?
“王爷,您没事吧?”
萧楠双目赤红,已听不进任何言语,只凭本能行事。
慕容婉搂住他的脖颈,差点脱口而出:你此刻该不会把我当成嘉敬公主吧?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也是她五年独守空闺的根源。
罢了,反正嘉敬公主他再惦记,也不会回来!
翌日清晨,萧楠头痛欲裂地醒来,忽觉臂弯中一片温软。
低头一看,慕容婉青丝散乱,正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唇角还带着笑意。
他如遭雷击,猛地坐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和这个向来相敬如"
冰"
的正妃同床共枕?
慕容婉早已醒来,正眯着眼偷看他的反应。
见他如热锅蚂蚁般在地上踱步,心中暗骂:死样,和老娘睡你就那么想不通?我父亲配享太庙!
假装刚醒,用锦被裹紧身子惊呼:“啊!
发生什么了?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萧楠脸色铁青:“难道不是王妃故意设局?”
“王爷竟这般想妾身?”
慕容婉眼圈一红,泪水说来就来,“妾身不稀罕与王爷同房!”
“你还不稀罕本王?好好好,咱们果然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慕容婉抽泣道:“妾身与王爷成婚五载,心早就被伤透了,早死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萧楠头上。
他想起这五年来对她的冷落,想起每次嘉敬公主来信时他迫不及待抛下她离去的情景,一时语塞。
“来人!”
他怒喝一声。
常安和小英战战兢兢地进来,扑通跪下。
“王爷恕罪!
不是王妃的主意,是奴才们看您二位一直。。。所以才在酒里。。。”
常安磕头如捣蒜。
萧楠一脚踹过去:“狗奴才!”
转身要走,又折回来抓起床边的衣袍。
忽然,床单上一抹艳红刺入眼帘——那是处子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