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渊郑重点头:有道理!朕果然威震四海!
最年长的林嬷嬷硬着头皮道:“回陛下,娘娘这。。。许是假性宫缩。。。”
几个太医立即附和,“有道理啊!”
岳皇后在姜苡柔身边一直询问肚子的反应,焱渊黑着脸插进来:“朕看宸妃一时半会儿不生,皇后回去歇着吧。”
“臣妾在偏殿候着,真要生时,没经验的人会手忙脚乱!”
焱渊:“。。。。。。”在说朕吗?
岳皇后边往外走,边嘀咕,“本宫当年。。。两个时辰就生完了。。。”
姜苡柔:“。。。。。。”
此时宫门外,接到急诏的文武百官乱作一团——
兵部尚书提着裤腰带狂奔:“本官的腰带呢?!”
工部侍郎顶着睡歪的官帽:“谁看见本官的靴子了?”
年过七旬的大学士被两个侍卫架着跑:“慢、慢些。。。老夫的腰。。。”
姜伯年最兴奋,哎呀,若是我那好女儿生下皇长子,那可就是祖上冒青烟了!
大儿子没出息,二儿子一门心思做生意,他已经积极在后院折腾,争取造出个小儿子,日后一定要培养中状元,进仕途,毕竟不能让荣华富贵溜走。
深更半夜,太和殿外乌泱泱跪了一片,众朝臣困得东倒西歪,却听瑶华宫传来帝王咆哮:
“都跪好了!诚心祈祷!谁打瞌睡——朕让他去扫皇陵!”
“臣等遵旨。”
寅时三刻,瑶华宫出现奇观——
焱渊四仰八叉躺着,怀里紧紧搂着姜苡柔。
而宸妃娘娘的脚丫子正嚣张地搭在帝王腰上,手里还攥着他一缕头发。
兔贵妃蹲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起身把昙花锦被往他们身上拱了拱。
哎,本宫为这个家付出太多。
五更天,早朝之上。
“钦天监!”焱渊眼下乌青,顶着炸毛的龙须发拍案而起,“再算不准皇子公主降世时辰,朕就把你塞进卦象里当爻辞!”
钦天监哭着掏龟甲:“陛下,两位小殿下可能。。。在挑良辰吉日?”
朝臣又乌央乌央的热烈讨论起来。
焱渊拍案,“都闭嘴!开始早朝,有本就奏!”
半个时辰后,户部尚书正捧着奏折滔滔不绝:“今岁春耕共调拨了粮种三千石,夏季播种需稻种——”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