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谁都别想伤害你,谁也别想……动摇我们的江山社稷。”
十日后。
鸿胪寺卿带着世外高人玄冥子匆匆入宫。
焱渊立刻屏退左右,单独接见。
玄冥子仙风道骨,眉宇间带着凝重,给出了两个解法:
其一,移花接木之法。
“陛下,此法需在娘娘生产、气血最盛且与胎儿联系最为紧密的关键刹那施行,”
“大师细细说说。”
“贫道可施秘法,将母体中的子蛊,强行剥离,渡入……即将娩出的一个胎儿体内。”
焱渊瞳孔微聚,追问:“孩子会如何?”
玄冥子轻叹道:“子蛊离母,需寻一生机旺盛之新宿主。
此子……将终身与母蛊宿主同命共感,且受蛊虫侵蚀……寿数,恐也难超而立。”
殿内瞬间安静。
良久,帝王道:“不可。”
“此法太过残忍,不可行。”
他眼前仿佛已经看到姜苡柔得知真相后心碎欲绝的模样。
即便那不是朕之骨血,但柔柔视孩子如命,朕若如此做,与亲手剜她心肝有何异同?
焱渊抱着一丝希望问,“朕还听闻过蛊虫转移法,可否用?”
玄冥子道:“这便是老道说的其二,金蝉脱壳之法。
……将子蛊强行剥离母体,转移到一只特选的通灵玉蝉之上。”
“只是……”
“只是什么?”焱渊的心猛地提起。
玄冥子叹息一声,
“陛下,蛊虫与娘娘相伴日久,早已与生命本源融为一体。
强行剥离,如同生生抽去一部分根基,会剧烈损耗娘娘元气,折损……至少十年阳寿。”
“十年。。。。。。阳寿……”
焱渊闻言,心痛如绞,连呼吸都带上了血腥气。
别说十年,便是一年、一月、一日,朕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