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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旖旎的余韵,丝毫不差地再度袭向另一个角落。
“唔……”
墨凌川猛地拽过薄毯盖住头顶,连指尖都在发烫。
这共感蛊着实可恶——连那个吻落下的温度,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朱清在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动静,忧心忡忡地望月长叹:
完了,照这个趋势下去,王上迟早要在这段无望的感情里走火入魔。
翌日,
早朝时分,全公公宣布了帝王口谕:“皇贵妃娘娘产后虚弱,陛下要亲自伺候月子,罢朝几日。”
众臣面面相觑,一位老臣捻须感叹:“陛下如今……真是我等楷模,模范夫君啊。”
旁边有人低声八卦:“可不是嘛!就是不知道新得的四公主和五公主,是何等模样……”
两日后
天气晴好,焱渊担心姜苡柔在麟德殿闷坏了,决意带她回瑶华宫。
他亲自用厚厚的湖绉锦被将她裹成一个严实的卷,又给她戴好貂鼠皮卧兔儿抹额,
外加一顶镶着红宝石、垂下轻纱的观音兜,把一张小脸遮得七七八八。
姜苡柔胳膊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脸也被轻纱蒙着,瓮声瓮气地叫道:“陛下,太闷了,透不过气……”
焱渊这才给她把面纱稍稍撩开一点点缝隙,语气没得商量:“柔柔坚持下,坐月子不能吹风受凉,一丝都不行。”
说完,他竟单手将那床被子卷扛上了肩头,大步流星出了麟德殿。
銮驾上,那床明黄色的被子卷被稳稳安置在他腿上。
姜苡柔努力吹着气,想让面纱飘起来一点:“陛下……”
焱渊看着她这模样,面纱下若隐若现的精致轮廓和那嗔怪的眼神,自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低笑:“闷了?朕有办法。”
说罢,他俯身,隔着薄薄的面纱吻住她的唇,轻轻渡气。
不一会儿,銮驾落在瑶华宫门前。
云影殷勤地拉开轿帘:“陛下,娘娘,到……”
话没说完,就看到里面陛下正隔着面纱“啃”得专注,他瞬间噎住,非常识趣地、默默地把轿帘又轻轻合上,
“虽然到了初春,可今儿风大,陛下娘娘慢慢来,不急。”
瑶华宫里,温暖如春。
姜苡柔将养几日,精神大好。
靠在榻上,逗弄了会曦曦和星星,又怜爱地抱起媞媞和央央。
陆离进来汇报:“陛下,娘娘。这几日京城内外谣言传遍了,皆言皇贵妃所生的两位公主,模样……酷似南诏王。”
姜苡柔的心猛地一紧,担忧地看向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