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栀啊,还有陆西学姐。
严格来说,他在湘南没什么熟的。牧野拉开椅子坐下,后背懒懒地完全仰靠,长腿直抻到她脚边。
薛茹两手托腮:啊那岂不是很寂寞。
莫名见不得她这样,他掰着手指:硬要算的话,陆西也算一个吧。
早就听晚栀说过两人的大过节,她笑得捂嘴:这也算?
会闹成那样多数是积怨已久。一针见血。
颇为赞同地点头:也是。另类熟悉。
你们很熟?对上迷茫的眼睛重复:我说你和曾许。
也没,就刚刚聊了聊天。
牧野好像来了兴致,立刻坐直:他还能和人聊天?
对啊。因为对他很信任,看他这么感兴趣,她也全盘托出:提醒我不要被蛊惑不要被带偏啥的。说到这里突然联想到什么哈哈大笑:好像不要吃陌生人东西。
他曲起食指在他脸蛋上滑:单纯的女孩容易被骗。
服务员将奶茶放在桌上,她轻声道谢后继续刚刚的话题:我会吗?
小心哦。似真似假地丢下一句话,抬眼看到什么招手点了点桌上,孤单的芋泥波波奶茶。
虞晚栀姗姗来迟:不会是给我的吧。
总得点杯东西。牧野无辜地两手一摊。
大夏天给我芋泥波波,真是谢谢了。
加了冰,我们一起。薛茹抽了根新的吸管。
啪!吸管打开的声音清脆有力,晚栀喝了一口就被甜腻的味道齁得皱眉:在聊什么。
他如实说明:在说曾许。
看看。晚栀睨了他一眼,掰过妹妹的脸:有没有捏红。
啊?薛茹没反应过来,眼神四处望。
没使劲儿。牧野非常淡定地双手投降,说罢还冲她眨眼:这也是我妹妹,怎么舍得用力。
心跳如累,薛茹听得直皱眉,小鹿斑比的眼睛大大瞪着他。
晚栀虽然不知个中详情,但率先行动,伸腿在他白球鞋上重踩一脚:嘴贱就得治。
她感动地抱住她:小栀子我最爱你了。
不喜欢哥哥了?
也喜欢啦。
喃喃自语微不可闻:多久。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