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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原谅我。我不得不这样做。我想，你对判决没有异议吧？&rdo;

&ldo;我承认事实如同你所说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去追究事实背景的话，这是谋杀，露骨地说。但是如果你去探究事实的背景，那么就有很多可斟酌的话可说。这孩子精神不稳定，尽管不幸就法律上来说并非如此。马克诺顿法规偏狭而不令人满意。我向你保证，卡尔格瑞博士，瑞琪儿‐‐

我是指，我去世的妻子会是另一个原谅那不幸的孩子鲁莽行为的人。她是个非常开通而且人道的女人，对于心理因素有很深的认识。她不会怪罪。&rdo;

&ldo;她不清楚杰克会有多可怕，&rdo;海斯特说。&ldo;他一向都是‐‐他好像就是控制不了自己。&rdo;

&ldo;这么说你们全都，&rdo;卡尔格瑞缓缓说道，&ldo;毫无疑问？我是说，对他的有罪毫无疑问。&rdo;

海斯特同意。

&ldo;我们怎么可能有疑问？当然他有罪。&rdo;

并不真的有罪，&rdo;里奥提出异议。&ldo;我不喜欢这个字眼。&rdo;

&ldo;而且是个不对的字眼，&rdo;卡尔格瑞深吸一口气。&ldo;杰克&iddot;阿吉尔是‐‐无辜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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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这应该是项耸人听闻的宣告。然而却平庸无奇。卡尔格瑞原本期待着慌张的反应、难以置信的喜悦纠缠着不解、急切的问话……一样都没有。看来似乎只有醒觉与怀疑。

关妲&iddot;弗恩皱着眉头。海斯特睁大眼睛瞪着他。哦，或许这是自然的‐‐这样的宣告是难以立即理解的。

里奥&iddot;阿吉尔迟疑地说：

&ldo;你的意思是，卡尔格瑞博士，你同意我的看法？你不觉得他该为他的行为负责？&rdo;

&ldo;我的意思是说这不是他干的！难道你不了解吗，老兄？

不是他干的。不可能是他干的。要不是最最不寻常、不幸的情况结合在一起，他可能已经证实他是无辜的了。我就可能已经证明他是无辜的了。&rdo;

&ldo;你？&rdo;

&ldo;我就是在那部车子里的那个男人。&rdo;

他说得这么简单，一时他们并没理解过来。在他们能恢复过来之前，有人闯了进来。

门被打开，那个有着一张平庸的脸的女人昂首阔步进来。她单刀直入，切入正题。

&ldo;我从外面门口经过时听到。这个人在说杰克并没有杀害阿吉尔太太。他为什么这样说？他怎么知道？&rdo;

她一张好斗凶猛的脸，突然显得缩皱起来。

&ldo;我必须也听听，&rdo;她悲凄地说。&ldo;我不能待在外头不知道。&rdo;

&ldo;当然，克斯蒂。你是自家人。&rdo;里奥&iddot;阿吉尔介绍她。

&ldo;林斯楚小姐，卡尔格瑞博士。卡尔格瑞博士正在说些非常叫人难以置信的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