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戒指是安南奶奶生前留给孙子媳妇的。
不怪禹琛多想,他视线又落到安南的腿上,“那你单膝下跪干嘛?”
半跪在地上的安南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不怎么高明的解释着自己的行为:“我…就觉得送戒指得配合着单膝下跪,就好像夹菜得用筷子,配套的动作。”
“你还给谁送过?”
“天地良心,只有你一个!但我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见禹琛迟迟没有接过戒指的意思,安南心已经凉了大半截,但他还是为自己争取着:“这戒指老重了,五六十年代的金子,和咱现在可不一样,你快带手上吧,真的绝对不亏,听说还能转运还可以有益健康禹琛,这戒指你要是不戴,信不信我马上哭出来给你看?”
面对禹琛的无动于衷安南越说越绝望,他差点直接就要夺过禹琛的手来给他戴上!
要是信了安南这番话那才是有鬼,禹琛很清楚这个戒指的分量太重绝对不是安南轻描淡写的这么简单。
见安南不肯如实说,禹琛手垂在两旁依旧没有抬起的意思,反而无情说道:“那你哭个我看看。”
禹琛以为安南能撑一会,谁知道安南一秒没含糊直接就哭出声,直接说出来禹琛想听的话:“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
真是欠收拾。
禹琛把他抱在自己身上,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一整个晚上,禹琛都未停歇,他不停的问安南,爱不爱我,有多爱,有时安南迷糊着来不及回应,手腕都快要被禹琛捏碎,直到安南说出禹琛想要的答案。
也不知道是到了几点,禹琛凝视着怀中安南的睡颜最后也才沉沉睡去。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禹琛身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闪闪发光。
早晨禹琛叫醒安南,吃了助理买回来的早餐才放人回去,送安南去停车场的路上,禹琛摘下来眼镜,这是种很隐晦的暗示,虽然禹琛从未明说,但安南知道这是可以吻他的意思。
禹琛大手掌控着安南的偠,不让躲不让逃,他紧紧的拥着安南,胡乱的亲着安南的唇眼脖子,“叫声老公。”
其实安南没有躲的意思,只是刚才有点发痒才挪了下位置,谁知道禹琛反应这么大,偠都被箍的疼。
安南故意往他耳边吹气,接着亲吻他的嘴角:“等我回来再叫。”
禹琛真想把安南再抗回去,安南是标准的记吃不记疼,脚一着地就开始要嘴硬,完全忘了刚才是怎么一口一个老公求放过的了。
“叮”电梯门开,禹琛这才松开了安南,禹琛膝盖頂了下安南的屯部,“不在我身边这里要管好,”然后又指了指前面,“这里也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