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却是不得不让二丫头去了。
等李明蕊知道公主府来人的事,焦明心已经被人接走了。
只暗恨国公夫人真是愚蠢,愚蠢至极!
因为最近的遭遇,焦明心心情一直不大好。
但是她眼下也顾不得别的,只想关心徐婉宁可安好。
上次一场风寒差点要了郡主的命。
郡主是她的救命恩人,可万万不能有事。
敛秋温和的看着为自家郡主担忧的少女:“明心姑娘放心,郡主没什么大碍。”
话是这么说,焦明心没有见到徐婉宁时,还一直提着心。
看到面色红润,在院门口迎接自己的徐婉宁,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进了屋,被问起禁足的事,焦明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下子悲从中来,抱着徐婉宁大哭了一场。
等平复下来了,已经是两刻钟之后的事。
徐婉宁就问焦明心,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焦明心想了想道:“我当时并没有来得及与云川哥哥多说什么话,只是听他的意思,似乎以为是我约的他,再然后,母亲就带着人来了。”
“这么说来,你事先没有约过郑云川?”
“没有,我之前借着母亲的生辰见过云川哥哥一面,他向我保证,今春会试一定会全力以赴,考上功名后再去国公府提亲,我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着急的替我安排亲事,一直拒不听从,就是为了等他,既然已经约定好了,又怎么会频繁见面,于礼不合,可是几天前,我梳妆台上出现一张纸条,是他约我见面。”
“你怎么确定就是郑云川?”
“我认得云川哥哥的字。”李明心道。
另一头,郁真在郑云川处问着同样的事。
对方身上有伤,但依旧能看出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
郑云川回忆,有一天书桌上出现了一张字条,是明心约他见面。
他没有怀疑,因为那上面的确是明心的自己。
郑云川怅然道:“我知道明心在国公府过的不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去的很急。”
自从定亲后,两家的长辈就不曾阻拦过他们书信往来。
他们对彼此的字迹都非常的熟悉。
是以不曾有丝毫怀疑。
郁真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禀告给了徐婉宁。
并且还拿来了郑云川收藏妥帖的那张字条。
李明心这下是真的确定,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可是为什么?
他们之间碍着谁的事了吗?
徐婉宁怕她被人看出端倪,也没有详细的解释。
只说:“你好好回去,三天之内我一定会去看你,为你解决这件事。”
李明心眼眶湿润:“郡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