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白喜袍上可不是什么温柔的点点落红,就是几滩血迹,你帝君大人难道没看到?
「不光第一次,你这次出现那天夜裏也……」
我这算是「积怨良久」,忍不住数落了他的暴君行为。
「谁让你总是那么紧张?」他伸手来抱我,但嘴上绝不承认自己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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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全身酸痛,他昨晚已经收敛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狂暴,多少也是顾忌着肚子裏的两个小祖宗。
我颤颤巍巍的下楼,跟我哥商量叫外卖。
「我今天不想做饭!站着好累!」我对我哥露出恳请的眼神。
我哥作势要打我:「做爱做到废寝忘食,你还好意思说!」
「你跟江起云说啊!我也不想这样……」我嘟囔了一句。
我哥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乔,你是不是……嗯,别怪哥哥打听私隐啊,谁叫咱没妈呢,这种问题没人跟你探讨——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不会做爱啊?」
「啊?」怎么可能不会!
不会做爱,那我肚子裏两个小祖宗是怎么来的啊?
我哥摆摆手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只会躺着不动?」
「……还有趴着、坐着。」
我哥满头黑线:「都一样啦!我是想告诉你,做爱也是两个人的事,你总是一昧的被动、也没有任何技巧,他当然觉得不满足啊,不满足就做到满足为止啰,反正人家不是人,但是你累啊!看看你这脚步虚浮的样子……」
「夫妻房中术也是一门学问,对夫妻感情稳固、家庭和睦极有益处,你好好学学啊。」
我黑着脸无语的问:「怎么学啊?看文言文自己悟道啊?那也太难了……」
「这方面你有个鬼的悟性!做那么多次还只会躺着,妹夫对你要求真低!就你这技术他还这么黏你,不错了!」
「……那、我该怎么学嘛?」我红着脸看向他。
我哥露出一个坏笑,高深莫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