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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2页）

&ldo;她认为你并不爱她。&rdo;黛娜把一个手指放进嘴里，寻思着找块指甲啃一啃。可是一块也没有。&ldo;当然，她认为自己不值得人爱。就像我一样，不过有些不一样的地方。&rdo;

&ldo;什么地方?&rdo;

&ldo;莫妮卡觉得有一个人能永远地爱她。&rdo;

我知道这个答案。&ldo;塔拉。&rdo;

&ldo;是的。她给你设下了圈套，马克。可能你已意识到这一点。这不是偶然的，她想怀上个孩子。&rdo;

可叹可悲，我对此并不吃惊。我再次试图把事情的各个部分一块块地拼凑起来，就像做外科手术一样。&ldo;所以，莫妮卡认为我不再爱她了。她害怕我提出离婚。整天愁眉苦脸的，晚上哭哭啼啼的。&rdo;我把话打住了。我这番话本来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同时黛娜也在听。尽管我不想继续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但我实在是无法自抑。&ldo;她精神脆弱，思想紧张。之后她又听到雷切尔的电话留言。&rdo;

&ldo;那是你以前的女朋友?&rdo;

&ldo;是的。&rdo;

&ldo;你还把她的照片放在你书桌的抽屉里。这事莫妮卡也知道。你对她念念不忘。&rdo;

我闭上眼，想起了莫妮卡车里的那张斯蒂利&iddot;丹的cd片。校园音乐我曾和雷切尔一起听过的音乐。我说，&ldo;所以，她就雇了个私人侦探，查查我有没有什么风流韵事。是他照了那些照片。&rdo;

黛娜点点头。

&ldo;所以她现在就有证据了。我准备离开她，扑人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我就要到处散布说她反复无常，说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我是个受人尊敬的医生，而雷切尔在执法部门又有关系。我们最终将贏得对塔拉的监护权，而莫妮卡最在意的就是塔拉。&rdo;

黛娜从饭桌边站起身，在洗涤槽里洗着一个玻璃杯，然后盛了‐杯水。我再次回想起那天清晨发生的事。为什么我没有听到窗户破碎的声音?为什么我没有听到门铃声?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人侵者闯进来?

简单得很，因为根本就没有入侵者。

我泪水盈眶。&ldo;那她干了什么事，黛娜?&rdo;

&ldo;你知道，马克。&rdo;

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ldo;我不认为她真的下得了手，&rdo;黛娜说。&ldo;我认为她只是有些过激，你知道吗?莫妮卡失望至极。当她问我知不知道怎么搞到一枝枪时，我想的是她要自杀。我从来没想过……&rdo;

&ldo;她会向我开枪?&rdo;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我感到疲惫不堪，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这里还有些事情要搞清楚。&ldo;你是说她请你帮她搞到一枝枪?&rdo;

黛娜擦了擦眼睛，点点头。

&ldo;你做了吗?&rdo;

&ldo;没有，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弄到一枝，她说你家里有枝枪，不过她不想要能查出蛛丝马迹的东西：因此，她就求助于她所认识的惟一一个与下流社会有交往的人。&rdo;

我终于明白了。&ldo;我妹妹。&rdo;

&ldo;是的。&rdo;

&ldo;斯泰西给她搞到枪了吗?&rdo;

&ldo;没有，我想没有。&rdo;

&ldo;你这样说有什么根据吗?&rdo;

&ldo;你们两口子被枪杀的那天清晨，斯泰西跑到我这儿来。是这样的，莫妮卡和我曾有过一起去斯泰西那里的想法。所以莫妮卡向她提起过我。她来问我莫妮卡要枪干什么。我没有告诉她是因为，唉，我确实也不敢肯定。斯泰西跑了出去，我呢，心慌意乱的。我想问问拉迪奥医生怎么办，但是那天下午我就要去上课。我估摸着可以等到那个时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