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镜微笑,&ldo;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啊,这么冷,喝点酒暖暖。&rdo;
祁言归皱紧眉,走到花辞镜身边,却没有坐下,她双手插在口袋里,依然戴著护目镜,极目远眺,远处的山峦迭起,看起来十分壮阔美丽。
她或许是无心,或许是有意,站的位置正好替花辞镜挡住了那些风。
花辞镜自然也是发现了,她看向祁言归的目光越发柔和。
&ldo;言归。&rdo;她轻声喊道。
祁言归心里一颤。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她喊这两字。哪怕是这两年朝夕相处,她也最多喊一声面瘫。
&ldo;嗯。&rdo;祁言归轻轻应了一声。
&ldo;你可以抱抱我吗?我冷。&rdo;花辞镜喝了一口酒,目光紧盯著祁言归说道。
过了大约十几秒。
祁言归缓缓转身,半跪在地上,看著花辞镜。
花辞镜伸出手,摘掉了她脸上的护目镜。
她伸手拥抱住了祁言归,不在乎她肩上的雪冰凉一片。
&ldo;我原谅你了……&rdo;她在祁言归耳边轻声说著。
祁言归从未喝过酒,她闻著花辞镜身上传来的清甜酒香,一时间还以为自己醉了。
她缓缓伸出手,将手放在花辞镜的后背,&ldo;阿镜……&rdo;她低声喊了一句,眼底的冰雪不在,收敛了所有的尖锐和棱角。
同样是一座长年冰封的雪山,在半山腰上,一个黑点正在以十分均匀的速度前进著。
凑近了可以发现,那其实是一个人。
她背后背著一把长剑,雪白的头发束了起来,穿著黑色的冲锋衣,目光坚定。
她落下的脚步很轻,只在雪地上留下了浅浅的脚印。
白祈冰不时停下来看看指尖的一枚小针,它会指示她,冰蚕的所在。
风雪下,孤独的旅人沉默的前进著,天地辽阔,仿佛只剩她一人。
终于,在即将翻过那座雪山时,她停下了脚步。
指针指向一个黝黑的洞口。
白祈冰没有犹豫的走了进去。黑暗的山洞里,看不清东西,她打开手电筒,小心的前进著。
快要到头时,她看到了脚下的一缕白毛。
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白祈冰将手电筒的光调到最低,然后缓缓的照了过去。
一头巨大的类猿生物正伏趴在地上睡著,皮毛雪白,四肢粗壮。
白祈冰再次看了眼指尖的针,没错啊,确实指著前方啊……
难不成冰蚕是只巨猿?!!开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