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褚肆?&rdo;
&ldo;不管你是男是女,都注定是我的妻,不要逃。&rdo;
&ldo;什么男什么女的,褚肆,你喝醉了。&rdo;
&ldo;我很清醒……阿……&rdo;后面一个字轻得附在她耳畔都听不清。
褚肆的脑袋重重的靠在她的肩窝里,睡过去了!
舒锦意推了推重得跟牛一样的褚肆,文丝不动。
好不容易将人翻过去,坐起来给他除了外衫,他又手脚并用缠了上来,将她死抱在怀里。
&ldo;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rdo;
她进去时,只看见两三个酒壶,就算喝几坛也喝不成这样。
难道真被下药了?
舒锦意被抱着不舒服,使劲的转身,好不容易挤出些空隙转开身,又被他侧身紧拥在怀里。
这次,她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罢了。
将就着睡一晚。
舒锦意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褚肆身上的热量暖如炉,不过片刻就眼皮打架。
不知何时睡死了过去。
翌日。
褚肆睁开眼,怀里躬着的娇躯使他浑身僵硬。
微睁的眼里全是震惊。
近距离触着她的睡颜,闻着她清幽的香味,感受着她紧贴自己心脏的温度。
早晨的一切,让他心跳猛地加快!
紧接着,他无耻的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褚肆哆嗦地再紧紧拥了拥怀里熟睡的人,生怕眼前人仅是一个梦境。
&ldo;阿缄!&rdo;
动情的在她耳边轻喃。
舒锦意睡得好好的,梦里有人勒得她喘不过气。
猛地睁开黑亮的眼,堪堪对上褚肆低下来的视线。
两人在这样的早晨里,尴尬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