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舒锦意走到褚肆的身边,看着褚暨说:&ldo;看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大伯也不过是将我叫来询问询问,没有说我犯了什么错事。&rdo;话音落,舒锦意笑着转身看有些惊魂的老夫人,眉眼里藏着冰冷的笑意:&ldo;祖母,您说是不是。&rdo;
老夫人脸色有些惨白,听到舒锦意这话,无力地点了点头。
&ldo;是容儿自个说了胡话,祖母耳朵不灵光了听差了去。&rdo;
褚肆侧目过来,扫了眼,绷紧的弦突然一松,大家都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舒锦意转过来看褚暨。
褚暨皱了眉,摆手:&ldo;罢了,也是大伯言语不当,让你们误会了。&rdo;
刘氏在身后捏拳,彼时大家都心里清楚,这个褚家,裂痕已经太过明显了。
无法再修补的裂痕,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正如褚肆所说的那样,分家是迟早的事。
褚肆贵为丞相,皇帝也赐了相府。
只是那府邸一直没有修葺,搁置在那儿许久。
那地段儿褚肆也没有多么喜欢,也就一直没有整理。
现在看来,得好好修葺一番,再让人将该准备的都准备齐全了。
刘氏心里的想法一来,就已经做了最后的打算。
老夫人这么听信褚暨的话,二房再这样忍受下去,迟早是要完。
之前因为褚肆官位不到,等他官位达到了这个高度,又需要一定的稳固时间。
后来又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实行这事。
有了实力,褚肆完全可以靠强行的权力做事,即便到时候受人诟病,刘氏也只有认了。
时间久了,人就会忘了这回事。
褚肆冷凛的视线落在上官氏身上,幽幽道:&ldo;三婶往后还是多管教一下八妹,免得再生出事端将三房连累了不说,别也将褚府拖下水。祖母,既然无事,孙儿就带媳妇回屋了。孙儿的媳妇向来胆弱,不经吓,这么一折腾,怕是以后有了心里阴影,就少了一个向您请安问好的孙媳了。&rdo;
舒锦意嘴角一抽。
老夫人听出了他浓浓的威胁之意,老眼一翻,差些晕死过去。
二话不说,褚肆牵着舒锦意的手出了定安堂。
刘氏从上官氏煞白的脸上扫过,一句话也没说带人离开。
褚容儿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身上冷汗涔涔。
老夫人由姚嬷嬷扶起来,无力地对褚暨道:&ldo;这件事……到此为止。&rdo;
褚暨沉着脸颔首。
他没想到褚肆会突然回府,还冲了进来。
想到褚肆说的那番话,褚暨眼底涌起了一波波杀意。
在狩猎场错过了杀他的机会,回到皇都后,就再难寻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