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那就以前,刘氏就看透了。
现在,高氏该好好看看她这个大儿子有多么的绝情。
&ldo;大伯,此举怕是不妥。&rdo;
褚肆淡淡出声。
放以往,褚肆绝对是不会理会这种事,可是现在他开口了,不免让人怀疑他的意图来。
褚暨黑了脸,阴沉沉到:&ldo;褚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没有明面做,就没有人知道了,做人要留一线,否则来好相与。&rdo;
&ldo;大伯说得是,&rdo;你没有留,别人自然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见褚肆态度温和,褚暨觉得自己的话说出来,如同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
褚暨的脸色更为阴沉可怖,&ldo;等着什么,将尸体拖出去。&rdo;
舒锦意皱了眉。
&ldo;没听见我的话吗?&rdo;
褚暨大声喝道。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眼前的褚暨太冷决无情了。
&ldo;把人送回舒家,&rdo;高氏终是发了声。
褚暨没有反对,进屋将尸体从后面抬走的人,找了草席,连带着那死婴一起送出了褚府。
舒锦意觉得褚暨这是气昏了头,他就不怕被声讨吗?
但想想,以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还有背后的靠山,想要压制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尸体被抬出去后,褚暨就冷冷看向褚肆:&ldo;今夜之事,侄儿还是要想清楚了。毕竟大伯与你同宗同源,有任何闪失,累的也不只是大伯一人。&rdo;
这是警告?
舒锦意眉皱得更紧。
&ldo;大伯的话,侄儿自当铭记。&rdo;
褚肆不欲在这儿多呆片刻,大房的事情,也论不得他们二房来插手。
即使这个死去的人是舒锦意名义上的姐姐,既然嫁了褚暨,就是死也是褚暨的鬼。
嫁了权臣的妾,即使是打得半死,只要压下来,也不会有人敢说半个字。
就是皇帝那儿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若闹大了,就说不定了。
方才的话,褚暨就是在警告褚肆不要将这事闹大了,他受累,褚肆也别想逃掉。
褚暨压着股火气,也不留人,都退了。
后面老夫人与他们怎么闹,二房和三房都权当没听见。
出得东厢院,刘氏叫住了舒锦意。
&ldo;母亲。&rdo;
&ldo;舒锦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也是她自个咎由自取,贪婪所致,你切勿动了恻隐之心,替舒家出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