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难过。&rdo;褚肆握住她的手,哑声道歉。
舒锦意失笑,&ldo;都过去了,其实,我觉得那样为别人活也没有什么不好。况且,我是为了大家,这样更显得我活着的意义。&rdo;
做墨缄时的困难,也不是没有。
做为女儿身,却要承受着男人该受的苦和不该受的。
她是武功高强,是行军打仗的能人。
但论脑袋,却不比褚肆好。
&ldo;好想回到那个时候……&rdo;虽苦了一些,可也快乐。
有家人,有朋友……
以前的朋友,她不敢去接触,也不敢再想。
年少的人,多数已成家,有些远走,更有甚者已经离开了人世。
&ldo;如果回去,阿缄,我一定不会放你走。&rdo;
&ldo;我也是。&rdo;
舒锦意轻笑,&ldo;现在也很好,不是吗?&rdo;
&ldo;阿缄,&rdo;褚肆转过身来,亲吻上舒锦意的唇。
舒锦意扭过脑袋,回应他。
气温随着这一吻升高。
&ldo;阿肆,以后有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如果你希望拿到那个位置,我可以帮你。帮你坐上去,弑君又如何。&rdo;
后一句,掷地有声,豪气与忤逆迸出。
&ldo;阿缄……你知道我不需要,只是我不甘心这么些年,褚家这么待我与母亲。还有父亲的死,我不得不怀疑。&rdo;
&ldo;既是杀父之仇,即使仇人高居天位,诛杀复仇天经地意。&rdo;
&ldo;推翻一个王朝,谈何容易。&rdo;
褚肆身形一转,将整个脑袋,靠到她的身上,喃喃而言:&ldo;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rdo;
&ldo;爷。&rdo;
他话音落,马车就停了下来。
相府。
到了!
舒锦意动了动肩,&ldo;能行吗?&rdo;
褚肆直起身,随意的问:&ldo;沈淳儿走了?&rdo;
&ldo;我亲自送他们离城。&rdo;
褚肆点头,稳稳的牵着舒锦意下车,脸不红,心不跳,完全看不出刚刚是喝醉酒的人。
两人进了相府,就直奔刘氏的翠恫阁。
从赵廉将盒子送到翠恫阁,刘氏就遣了所有人,在里面发愣。
桌前,铺着不少的信件。
&ldo;母亲。&rdo;
褚肆的声音,唤醒了独自沉默的刘氏。
她抬起湿润的眸,定定看着儿子,连声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