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只是深深看着她。
&ldo;你打算如何安置无阙?你们之间毕竟有一丝羁绊。有些话,你还是适当的和他透露一二。&rdo;舒锦意是指他身世的事实。
&ldo;我会。&rdo;
褚肆将人按到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
&ldo;阿缄,我送你进宫。&rdo;
&ldo;好。&rdo;
……
半月后。
醒来两天的皇帝精神愈发的好了,只是仍旧无法下榻。
一切事务皆由人到榻前汇报处理。
皇帝知道太子近段时日来的所做所为,险些没再吐一口老血。
姬无墉对他这个父皇早就没了半点的亲情,帝王家无亲情。
&ldo;皇上,褚相求见。&rdo;
李公公挑着珠帘子进来,绕到屏风前汇报道。
皇帝自醒来后,对太子的所为甚为不满,又几次宣见褚肆,可褚肆都以忙活公务为由拒了再拒。
皇上醒来两天,他才主动进宫。
躺在榻上动弹不能的皇帝喘了一口气,抬起手,虚弱的道:&ldo;让他进来,&rdo;话罢,又喘上了几口。
虽然比昨天精神了不少,仍旧虚弱得要死了般。
说几句话都要喘上几喘。
褚肆带着舒锦意进殿门,朝榻间的人行了大礼。
皇帝以为只有褚肆一人前来,正欲要说话就瞥见了站在一边的舒锦意,这个女人皇帝自然记得。
当初在狩猎场时,她的表现让皇帝印象深刻。
想不记住都难。
&ldo;是你们啊。&rdo;
皇帝闭了闭眼,抖着略苍白的嘴唇,&ldo;褚相,你好大的胆子。&rdo;
褚肆往前两步,躬身:&ldo;请皇上恕罪。&rdo;
&ldo;太子之举,你可知……&rdo;
&ldo;太子乃正统,此举并无错。&rdo;褚肆抬起淡漠的眸子,看着前面虚弱躺着的皇帝,一字一顿道:&ldo;如今太子监国,所言所行皆代表着陛下。&rdo;
&ldo;哗啦&rdo;一声,皇帝愤力的将边上的东西拍打落地。
一双布满血丝的鹰眸死盯着褚肆。
褚肆带着舒锦意进宫门,在前面大殿批折子,处理朝事的太子就得到了消息。
听到底下的人汇报,太子轻声哦了一下,搁下手中的笔,修长的手轻放在案上,眸光朝殿门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