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起来的沈淳儿,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
容卿岚将人放了下来,手中的刀没有移开。
冷冷注视着喘息的沈淳儿。
这个女人确实是一点内力也没有,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个普通人都能将其杀死。
完全没有可能做出那种惊人之事。
北夷人只知乾国南部出了一个祭司,却不知此祭司全然无武功。
谁会想到,那样至高无上的祭司,与神接近的人,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容卿岚看着眼前的女人,再次怀疑自己是否紧张过度了,才会将那种事联想到她身上。
&ldo;我真的什么也没做。&rdo;
沈淳儿有气无力的道。
容卿岚挑了挑眉,将刀子拿开,吩咐旁人:&ldo;将这个女人带出去,转移王府别院。&rdo;
&ldo;是。&rdo;
两名男子进来,粗鲁的将人拖走,也不顾她身上的伤势。
沈淳儿被拖走之时,脑袋垂下,薄唇微勾。
容王府的盅师已损过半,接下来,只要痛下杀手,绝了后患。
之后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沈淳儿被带出了容王府之时,暗中立即有人紧随其上。
半途,被人劫走。
……
褚肆从始至终都静立在后面,看着众人撕杀。
那些盅师则是被混在其中的南部盅师控制,同为盅师,但南北盅师的对比各有所长。
只是北夷的盅师不备,被南部的盅师夺了先机,混乱中击杀。
实在是防不胜防。
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毙命。
&ldo;爷,&rdo;郭远一身血气退回到褚肆的身边,&ldo;接下来怎么办?&rdo;
他们在这里杀了北夷的人,北夷必不会善罢甘休。
一旦他们调动大部队,对他们十分不利。
极有可能毙命于此。
想到这,郭远眼中担忧之色更甚。
&ldo;撤回将军府。&rdo;
&ldo;什么?&rdo;这不是去找死吗?
&ldo;既然要合作,那就拿出他们的诚意。&rdo;褚肆突然冷笑一声,心中已有了计较。
郭远只好去下令,还在拼杀的人得到命令,立即跟着郭远朝将军府撤去。
容王府的人见状,赤红了眼追击。
北夷不会就此罢休,杀了他们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诸不知,他们已经被算计其中。
从褚肆进将军府的那刻起,枭王和太子的人就盯着了。
等他一出来,便马上行动。
明目张胆的袭击,无非就是想要将罪名推到乾国身上,从而也替太子除去一个大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