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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间也是个套房。虽然没有小区那间房子大,但规模不小,一应俱全。
一进去是小型会客厅,旁边一个门通向浴室,另一个门通向是卧室。虽然何暻霖让他在这里休息,应承也不敢随意。
他就在会客厅里等何暻霖。
这个套间比那个大平屋生活气息浓厚得多,虽然也是纤层不染。
衣架上挂着何暻霖的衣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卫浴室里堆满了洗漱用品。这里比起那间大平层,更像是生活场所。
应承心想,难怪何暻霖很少过去,这里生活这么齐备,也没有上下班路上时间。如果自己工作地方有这么一间屋,也不会往家里跑。
应承就着洗面台,洗了把脸,漱了口,他不擅用何暻霖的东西,就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才从里面出来,在小会客厅里等何暻霖。
会客里的酒柜里面有红酒,旁边有咖啡机。在靠窗的地方,有一个半身高的立镜。
应承站在立镜前看向自己。
他脑海里浮出的是何暻霖的话。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有介意过自己的衣着,他本来对自己的外形就不满意,也就不愿意花心思来装点这具身体。周围也没有任何人对他的着装与相貌进行过评价。
应承对自己的画相就是简单的个高、结实。否则的话,也不会和他表白的基本上都是下位者。
现在,他心想要去买几件衣服,至少是内裤要换了。他不由低头,解开自己的裤扣往里看。同时想,也不能图方便,同样颜色同样款式的一次性拿几条。
就在应承盘算着要去取些钱的时候,身后是一声冷淡的嗤笑:“怎么,这就迫不及待了?”
应承手一抖,何暻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应承手忙脚乱去扣裤扣。
何暻霖不是有一个小时的会议吗?这才过了十来分钟就回来了?
应承口不择言地说:“没有。不是的。”
应承一身是嘴都解释不清的感觉。
刚才他太过投入,连何暻霖什么进来他都没发觉。
身后的何暻霖的气息靠了过来,就逼在应承背后。应承的头皮过电般的麻成一片。
何暻霖站在他身后,从镜子里正盯着他看。应承忙扣好裤扣,又把衬衣蹦出的一粒扣子也扣上。因为衬衣过于合身,穿了两次后,扣眼被挣大了很多。
何暻霖的吐气停留在应承耳边:“我对你穿旧内裤没有意见,但对四角内裤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