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酒楼,九点三十。外面天气浓黑一片,雨越下越大。而富贵酒楼因为大雨的原因,酒楼的客人没有平时多,整个厨房处在一种难得的休闲放松状态。
厨房的洗碗工,杂工一边干活一边在说:“这雨这么大,怎么回去。”
“这也没带伞啊。”
“就是带了,就这个雨,身上也会淋湿的。”
彭宇辉:“小承就不用担心了,人家有老公来接。真让人羡慕啊。“
应承不由也脸上带笑。
不过,这段时间何暻霖并没有时间过来,绝大部分都是司机来接的他。
何暻霖怎么这么忙呢。
这段时间应承还挺想何暻霖。生理层面与精神层面都有。在何家那个客房,他紧抱着何暻霖,直到两人都在发抖,也已是一周前的事了。
何暻霖真正要闲下来,大概时科收购结束了。应承并不懂这方面的操作,但也知道没有几个月,这事完结不了。应承不由出了会儿神。
此时,外面的迎宾声音响起:“这么大的雨,您过来接应承啊。”
何暻霖来过一次后,迎宾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何暻霖的长相。迎宾一边说,一边还冲厨房喊:“应承,你家先生来接你了。”
应承早已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从厨房奔出,就见门口何暻霖正收着伞,雨水沿着伞骨滴落了下来。
时隔一周,何暻霖又过来亲自接他了。应承快步过去,他的眼睛看起来比平时亮很多:“何先生,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在车上等我。”
何暻霖:“我担心你没带伞。”
应承:“酒店里有备用的雨伞。”
何暻霖低笑了声:“我来就只是给你送伞?”
不只是送伞,还有关心。就象自己以前给应弦音送衣服一样,明知他不会被冻,还是担心。
不过,这两者又有着完全不同的区别,应承全身像是处于一种温暖的洋流中。
何暻霖:“你什么时候能走。”
应承:“现在就能走。”
应承和彭宇辉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何暻霖的黑伞。
黑伞很大,何暻霖的胳膊将应承揽在自己身上,应承觉得何暻霖全身滚烫。上次他抱着何暻霖的时候就发现了,何暻霖似乎一直处于一种高烧的状态。
应承脑海里闪过几次何暻霖的异常,周春梅的问话。
应承不由担心起何暻霖的身体。他有了去问陈树林的想法。
这个念头一升起,就长进了应承的脑海。
何暻霖拉开车门,应承钻了进去。现在,他对何暻霖这种服务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相当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