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暻霖:“我没事了。”
何暻霖放下手。
应承:“那也要把药先吃了。”
应承的声音无比焦急,饱含担忧。
何暻霖低头含起应承手心中的两片药,嘴唇触到应承温热的手心,将他一直强压着的情绪瞬间打开。
何暻霖两只手伸过去,将应承从位置上拉抱过来,横坐在自己腿上。
同时车库门被他按落下一半,遮住了车前窗。
何暻霖低声说:“怎么只给吃药,不给水喝。”
说着,一只大手捏住应承的下巴,舌头强势伸了进去,应承觉得口腔里的唾液都要被何暻霖攫取完毕干涸而死时,何暻霖又将他靠坐到方向盘上将头埋了进去。
应承再次坐回何暻霖腿上,何暻霖凑到应承的耳边,用嘶哑软腻的声音说:“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主人。”
第37章
一周后,何氏第三次对时科举牌,共计收购15%股份。
应承则来到了陈树林的私人医院。
陈树林就在办公室等他,一见到应承,他就迎了上去。如果应承不主动给他电话,他也正犹豫着要找去应承。
不得不说,这个新婚夫人真是心大,何暻霖状态那么不正常,他似乎现在才发现。
虽然不能告诉新婚夫人什么病,但他能告诉新婚夫人何暻霖的症状,然后从生活角度加以防范。
陈树林一见应承:“你不来找我,我还正要找你。我是何暻霖的主治医生,跟了他有八年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
应承心里一紧,何暻霖什么病,到了医生要找自己的地步,他脱口而出:“何先生到底有什么病?严不严重?”
说一出口,想到一些危险的心脏病之类,额上出了汗。
陈树林:“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主要是心理上的疾病,控制好了,就没事,如果没控制好,他的情绪失控会越来越严重……”
陈树林:“随着失控的严重,又会反过来影响他的感官,也就是躯体化,表现为全身的疼痛,最常见的就是头疼。”
这些都已超出了应承想象的范围,这病虽然没有身体上的危险,却是相当麻烦的心理病。
应承现在极其后悔,他应该早点过来找陈树林。
陈树林:“你和他结婚多久了?”
应承:“五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