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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振声显得轻描淡写,像是随口一问:“珩珩,你和何先生结婚八个月了,你了解他吗?”
应承确信地点头。
墨振声倒是有些意外:“那知道这位你先生的童年吗?他经历过干什么,为什么出国,又为什么回国,还有,他有什么病?”
应承心想,自己的确并不知道这些,何暻霖从来没有向他提过。
但他不知道这些,并不代表自己就不了解何暻霖。
应承并没有回答“不知道”,而是说:“我晚点会问他。”
墨振声:“那就是不知道。”
墨振声眯起眼睛:“可是你问他,他会告诉你他十二岁的时候,将他继母从楼上推了下来,差点让她流产。”
墨振声的目光从应承,转向何暻霖:“因为这事,你被何建深关了起来。你为了出逃,又将玻璃杯打碎,把家佣刺伤,送到了医院。你爸气得把你抽到几天都不能上学。当时的请假条是怎么写来着……”
墨振声看向喻博凡:“骑马摔伤,是不是?”
喻博凡点头。
应承的心跳,这一刻像是停顿下来。
同时,被扎进了什么尖利的东西。
像是为了印证这一切,喻博凡将桌上的一份资料拿了下来,并且抽了出来,放在应承面前。
喻博凡:“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这里面有周夫人的产检病历,还是家佣的问诊记录……”
墨振声看着何暻霖,那双惯于施压的眼睛里,此刻,流露出真实的态度。
不喜、嫌弃,以及复杂的忌惮,想要摧毁的冲动。
墨振声低沉而缓慢地说:“癫狂、病态、一身戾气,不可控,不正常……他天天在吃药,你不会不知道。可他什么病,你清楚吗?”
何暻霖心想,难怪墨振声让自己过来,他是做足了一切准备,在这里等着自己。
第68章
应承并没有去去接喻博凡递过来的资料,喻博凡便拿着给他看。只是,应承略过周春梅与家佣的记录,视线落在那张请假条上。
“因马术练习,不慎跌落,导致身体各处受伤……”
各处受伤……所以,何暻霖是被抽到遍体鳞伤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