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人在抽泣,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某种极其悦耳的讨饶声。
与其说是抽泣不如说是在撒娇,带着哭腔充满愉悦的撒娇。
明明“压抑着嗓音的哭泣”应该和“伤心难过”等情绪绑在一起,可房间里的声音太过缠绵。
正常人只要听一耳朵就能明白里面的人到底在做什么,是否沉醉其中,快乐无比。
毕竟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动,伴随着唇齿相依的水声,隐隐约约并不明显,但只需要飘出的几缕音色便让人浮想联翩。
更别说在座的两个玩家都在恐怖游戏中强化过身体,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瓜蛋子。
他们不仅凭声音就能知道里面的情形,甚至还能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
“不要再……再弄了,外面,外面有人……”
“唔……求你了。”
“如果你再快一点,我会……”
“不要弄到里面来!变态!”
“呜呜呜……他们都听到了……”
嘶哑的喘息和虚弱中带着娇气的轻哼与指责,两者掺杂在一起,烧得人耳朵通红。
在外的众人很轻易就能分辨出临乔的声音,因为临乔的音色悦耳清澈,平常说话时咬文嚼字语气轻柔,给人温柔却不温吞的感觉。
只有在生气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声音才会在尾音部分带上轻颤,就比如说现在。
临乔一定身处于被动的状态,每次轻哼都带着颤音,像是受不住马上就要晕过去似的。
也不知道临乔是不是故意的,最后那一句直接点名了外面“偷听”的两人,诡异形成了某种参与感。
这种荒谬刺激,有种看光了别人老婆的背德感。
狐狸眼男玩家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正断着腿,身体差点没保持住平衡摔下去,他猛得回神,脸色复杂道:“这,这这……”
屋子里的灯很昏暗,关着的门并不是纯木门,而是现代常使用的合金金属,除防盗门外还有一层上面是磨砂玻璃下面是金属的双扇门。
也就是说除了声音外,只要玩家愿意,完全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形。
虽说由于玻璃的材质原因所以看得不怎么清晰,但是大致模糊的人影是能看到的。
狐狸眼没有丸子头女玩家距离得近,他平常吊儿郎当的,自认为脸皮很厚,可现在却极其不好意思,满脑子想着离开。
太他妈涩了,顶不住顶不住,万一出点什么洋相,他可不想挨宗长的鞭子。
偏偏这时候草泽。羽川和路德维希也跟了过来,他们原本看到“两个游客”慌慌张张,还以为里面真出了什么事。
哪怕临乔这事办的确实“渣男”,可临乔也是他们的朋友,不能见死不救。
结果跟过来一看,闯进去的两个人都直挺挺的在房间门口站着,跟两个傻瓜似的。
男的面红耳赤,细长漂亮的眼睛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墙,反正就是不看屋子也不和任何人对视。
至于丸子头的那位女生,紧皱着眉头,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耳朵贴到了门上,甚至还故意闭着一只眼睛聚焦,往里面偷看。
草泽。羽川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对头,用Y国语言询问:“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不是说要找临乔吗?”
“你……是在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