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长达五年的分离,在最后一个得知联姻对象换成江逢的那场婚礼上,除了震惊之外,林知酒是否也有许多无法诉之于口的思念。
林知酒在江逢长久的沉默里察觉到什么,有些不安地说:“江逢,把你的手机给我看。”
他知道江逢有备份的习惯,也笃信即使在分手的那五年里,对江逢而言,来自他的任何信息都是需要被保留的存在。
江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沉默着没有开口。
林知酒轻轻地叫他:“江逢。”
被点名的人一瞬间僵直身体,在林知酒的催促下把手机拿出来摆在身侧。
一顿晚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最后是江逢把林知酒抱回卧室。
被放在床上,林知酒打了个滚,从床边滚到床中央,趴着不动了。
江逢想上去摆弄他,被林知酒赶苍蝇一样挥手赶走。
他脸蛋朝下趴在枕头里,被子压在身下,江逢试着扯了一下,没敢用力,不多时被林知酒抓住两根手指扔开。
林知酒不再哭了,脸上被好好地收拾过,干干净净的一只,只是还有点没停的喘气。
“你走开。”
“我不走开。”江逢学了林知酒的语气,没有很像,接着又继续,“我走开谁给你擦眼泪?”
林知酒说:“我自己擦。”
“你自己擦。”江逢咬字得学,上前扒拉林知酒,摊煎饼似的把人翻面。
这次林知酒没怎么很努力地抗争,江逢因此很轻松。但手臂还横在眼睛上压着,好像是要谴责江逢:“你不要学我说话。”
江逢看了他一会儿,没忍住低头亲他。
林知酒消极抵抗,踹了江逢一脚就被死死压住,给人占够了便宜才放开。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林知酒被欺负得又有点想哭,“没看见我在难过吗,这样你都下的去手。”
江逢痛快地认下罪名,把人捞起来抱着,有什么饥。渴症一样揉。捏林知酒,嘴里说:“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又自顾自给人起外号,“爱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