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不管男女,不管谈过多少次恋爱,初恋在绝大多数人心中总是不一样的。
可他和顾一凡还没相恋呢,在第一步就遭遇了滑铁卢。
江夏难过地想,要是他先遇上的是闻晦就好了……
闻晦回来的时候,江夏已经睡着了,眼皮有些红,眼角还留着泪痕,于是动作轻柔地用湿巾帮他擦了擦,心里也在默默叹息,要是江夏先遇上的是自己就好了,可惜没法再穿越第二次。
江夏出院以后,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的模样,上上课,玩玩手机,周末还是去闻晦那儿,只不过江夏从两条腿变成了四条腿。
闻晦给他买了副铝合金的双拐,比较轻便,刚开始江夏用得很不习惯,感觉自己单脚跳都比拄拐杖走得快,但单脚跳显然是不利于腿伤愈合的。
闻晦陪他在小区里练习了几圈,江夏终于没再有把拐杖扔了的想法。
江夏腿受了伤,某些男朋友之间的亲密行为显然是做不了了,闻晦只能抱着他亲亲,亲着亲着双双来了反应。
江夏一张脸涨得通红,觉得自己真是个不正经的人,腿瘸了还想要跟闻晦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闻叔叔则在心里又骂了陆鸣几百遍,他把江夏放到沙发上,然后低下头。
“闻晦!”江夏抓着他的头发,声音都变了调。
闻晦第一次给他口,没什么经验的江小夏感觉自己快死了,小鹿眼湿漉漉的。
“舒服吗?”闻晦去浴室漱了口,回来亲了亲他的眼睛。
江夏害羞地点点头。
“和那个比,哪个更舒服?”闻晦又问。
江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顿时脸更红了,过了会儿,诚实地说:“都舒服。”
闻晦又亲了亲他,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江夏整个人都红了。
十几分钟后江夏洗完手,举着逗猫棒逗小黑猫,闻晦在厨房切白斩鸡,切着切着忽然问:“煤球是男孩儿女孩儿?”
江夏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于是把逗猫棒举得更高了些。
“是个小男孩。”江夏趁煤球跳起来的时候看了看。
厨房里半天没回应,只有闻晦砰砰剁鸡骨头的声音,白切鸡装盘上桌,闻叔叔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那打算过几个月带它去绝育吗?”
猫咪绝育其实是十分寻常的事,但在场两人同样身为雄性,在某方面有着女同胞无法理解的感同身受。
“据说绝育能避免不少疾病,也不会再有发情期,春天的时候没那么难受。”江夏打开手机上网查了查。
“哦,那还是去绝了吧。”闻叔叔说。
两人默默看向还在玩逗猫棒的无知小猫,内心充满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