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没有……”
眼看这个姓裘的越靠越近,原晢伸手挡在两人之间,认真提醒道:“裘时,你要结婚了。”
“嗯,本命年,确实到日子了。”这个姓裘的像模像样地点了一下头,又伸手揉了揉原晢的后脑勺,玩心四起:“但他还没答应。”
“所以现在不算出轨。”
“今晚,还想不想做点别的?”
……
原晢直接把人踢出去了。
那个烂手机都快响翻天了,接吻的时候也响,不接吻的时候也响,就不能调个静音吗!
就非得提醒他今晚很重要!
非得提醒他是在干坏事!
非要这样是吗!
原晢带着满心羞耻把房门上了几道锁,抓起脏浴巾就躲进了淋浴间。
冰凉刺骨的冷水倾泻而下,原晢心跳未平,在寒意的刺激下更是连续飙速,差点没把自己搞猝死。
他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被钳制住就算了,被咬破皮也算了,可那个姓裘的走之前还说了什么来着?
“蛋糕,不许偷吃。”
不许偷吃?
什么叫偷吃?到底是谁在偷吃?
红包也收了,祝福也领了,今晚都要大喜了,那个姓裘的竟然还准备在完事儿后再回来?
回来干什么?回来吃蛋糕??
……
靠!
这是他的蛋糕!是他花重金打造的蛋糕!地球上独一无二的蛋糕!凭什么要等这个今夜有喜的人回来吃!
原晢暴躁跺脚,在大理石地面把自己滑了个劈叉,又湿漉漉地站起来,对着莲蓬头一顿咆哮。
那个姓裘的不仅戴着别人的对戒亲他,竟然还有脸邀请他一起去见人?
见人?见什么人?见他的结婚对象吗?
几个意思?到底几个意思啊?
是准备按需选择?一南一北?包揽万象?这特么骗婚吧!
他才不要当北半球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