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刘惠言来访,讶异问:“什么事?”
警察以为是同一人,跳起来,“又是你?”
英分辨:“不不,不是他,刚才那个姓唐。”
警察看仔细了,“是,对不起,这一位戴眼镜。”他敲敲头。
在外国人眼中,华人几乎样子个个差不多。
不过,这一次也不能尽怪他们,小唐小刘的性格的确不明显。
小刘又问:“什么事?”
英答:“没什么事,你有何贵干?”
“我有两张舞台剧‘制片家’票子,我们到纽约去,早去晚归。”
“家母明早做手术,我走不开。”
小刘呆住,“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可以做什么?”
“你可以回家,别老在我门口出现,有事,预约,比较礼貌。”
“是,是。”
“不必送花,真要表示尊重,请捐款到儿童医院。”
小英关上门。
璜妮达看她一眼。
“怎么了?”英问她。
“一辈子嫁不出去。”
“我在妈妈家过余生。”
“也好,我服侍你。”
“璜妮达,你我素昧平生,统共是陌生人,为什么爱我?”
“哗,什么陌生人,我自幼把你带大,我是你保母,看着你进幼儿园,帮你打理午餐、书包、校服,你说什么?”第四章这时司机赫辛回来说:“太太要毛巾浴衣。”
璜妮达立刻去拿。
英到蜜蜜家去。
已全盘西化的她却在房中点檀香。
那股异香有宁神功效。
渐渐小英眼皮沉重。
蜜蜜把新写的功课读给她听,英无心装载,盹着了。
蜜蜜在一角静静与男友通电话。
英在梦中仿佛听见有人对话。
“我已不再爱你,为着双方前途,最好分手,各走各路。”
“我已怀孕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