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松鹤眠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怎么一点诱惑都经受不住?瞪着卧听风这个罪魁祸首。
卧听风笑眯眯的一副好人无辜模样,“鹤眠,你扪心自问,你没享受到吗?”
松鹤眠的脸色乍青乍白,他们是只亲了吧?是只亲了吧?怎么让卧听风一说出来,就那么怪呢?
卧听风拇指压着松鹤眠的唇擦过,“可是主动的是鹤眠呀,这让我怎么拒绝得了?”
松鹤眠手支地坐起身,背靠着桃花树,不可置信地看卧听风,靠,该委屈的是谁?明明是我好不好,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卧听风理着松鹤眠让自己扯开的衣衫,“都怪鹤眠太过于秀色可餐了,我的自制力没你想象的好。”
松鹤眠张了张嘴,实在找不出话来吐槽这不要脸的人。
卧听风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又在那张红艳的唇上啄了口,“别这般看我,我的自制力真没那么好”
松鹤眠靠在桃花树上,卧听风半跪着帮他整理衣衫,扶额笑了起来,他这矫情个什么劲?他到底有什么好矫情的?他又没亏,赚的不能再赚了,他这是在矫情什么?
松鹤眠笑得卧听风莫名其妙,宝贝总不能是被他刺激傻了吧?
松鹤眠倾身上前吻住卧听风的唇,这是件只用享受的事,名正言顺的交往关系,亲亲而已,即使是上床,也是无可指摘的。
卧听风自是不可能拒绝送上门来的“美味”,浅尝辄止,没太深入,再亲下去,可就不是只亲就能收场的了,他说过的,他自制力没那么好。
松鹤眠与卧听风相拥,怀里满满当当的,他曾经什么都没有,当下却有了再珍贵不过之物。
卧听风拍拍松鹤眠的背,“好了乖,回家再抱好不好?”
松鹤眠蹭蹭卧听风的脸,才与人分开,“我是发现了,只要与人谈感情,办事效率就会变得低的不行。”说着抱怨的话,那语气却怎么听,怎么都是乐意极了的。
卧听风掸去松鹤眠衣服上沾的桃花,“那你开心吗?”
松鹤眠歪着头思索了会儿,“挺开心的。”
“那不就行了吗?”卧听风说。
松鹤眠弯着眉眼笑了笑,“听风,一直都只听说世家贵族当中玩的荒唐,今儿个才真正见识到了。”
“这就算荒唐了吗?”卧听风意有所指道。
松鹤眠摇摇头,走去提起了自己的小背篓,“比不过比不过。”
卧听风捻了捻自己的指尖,这当真不能算是荒唐,要细算起来,他已不能说是年轻,真慢慢的来谈感情,他等不及,十年,隔得太多了,若只是五年,他都不会这般操之过急。
第二棵的桃花树较这棵要小上些许,松鹤眠挑拣着摘了桃花,背篓还空着一层,“还来得及,我们在朝上走些,我去把那些茶采了。”
卧听风跟在松鹤眠旁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竟觉得这样的时光也好极了,没有繁华名利,有的只是最纯粹的山川美景,爱人相伴,怪不得那么多的人向往隐居生活,原来是真有可取之处啊。
太阳西坠,在天边染出大片火烧云,两人伴着欲颓的晚霞回到院中,松鹤眠放下小背篓,“走走走,去吃饭,我快饿扁了,等吃完饭再过来收拾。”
卧听风让人推着回到自己的小院中,“鹤眠,要不要把院墙打通?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松鹤眠,“可以啊,正好我那边的花都快没位置摆了。”
吃完饭喝完药,松鹤眠院中点上几盏灯笼,开始收拾今天才摘回来的桃花和茶,“这茶最后炒制出来,也就几两,不过滋味还行,届时你可以尝尝。”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卧听风问,“要嫌我添乱的话,让翎雪过来也行。”
“不用不用,”松鹤眠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笑很真很纯,是最纯粹纯燃的开心,“你不嫌无聊的话可以看着,闲无聊的话,你也不用守在这里。”
卧听风的心尖颤了颤,“怎会无聊?很有趣。”他看得出鹤眠是真心喜欢做这些的,侍弄花草,烹茶制茶……鹤眠能享受沉浸其中,他自然也是为他开心的。
松鹤眠随便点点头,又继续忙活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了,桃花瓣淘洗干净,突然看了眼卧听风,“你那边有糯米吗?”
卧听风,“要多少?”
松鹤眠盯着桃花盘算后说:“四斤或者八斤。”
卧听风颔首,也没多问,“等会儿。”
没过多久,翎羽提着糯米敲开了门。
松鹤眠环顾四周,抿了抿唇,凑到卧听风身边问:“你看像我这么大年纪了,习武还来得及吗?”真正的飞檐走壁唉,谁不好奇,谁不想尝试?谁儿时每个仗剑骑马走天涯的侠客梦?
对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卧听风说不太出会令人失望的话,只是……压了压人的头,“这倒不是来不来得及的问题,是你坚持得下去吗?习武可是很累的。”
松鹤眠犹豫了又犹豫,“有没有什么速成的方法?”要真的压着他规规矩矩的练武,他觉得他不行。
卧听风只给了松鹤眠一个眼神,让他好好体会,习武看资质根骨悟性,基本都是从小训练起的,想要速成的方法,梦里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