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但是如果想走仕途,会影响政审,以后大概就跟做官无缘了。”周成默默点了支烟,继续道:
“不过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进去,年轻的时候在胡同里跟人打架就进去过,这次算是二进宫了。”
跟她随便聊了两句,远处有朋友叫他,便起身走了过去。
断烟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抽烟的人。
否则像瘾一样纠缠着他,稍稍戒了,又复吸。
好在那个当初把烟递给傅砚清的周成,已经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
江时亦坐在傅老师身旁,看他因为戒烟,而不断咳嗽、打着哈欠,刚心软一秒,立即咬住了嘴唇,没对他网开一面。
“傅老师,你不可以抽烟,你要坚持。”
“抽烟对肺不好,你本就比我大这么多岁,你总不能比我早死那么多年吧?”
“我不管,反正我要死在你前面,如果我活到60岁,你就80多岁再死,然后给我收尸。”
小朋友口无遮拦惯了,他又不迷信,便也没有训斥她,只笑笑:
“好。”
他的确要好好爱惜自己身体,这样以后才能少拖累她一点。
否则她是独生子女,以后照顾爸爸妈妈,还不舍得放弃他,岂不是很辛苦。
“过两天我回申江了,没人看着你,你也要自觉。”江时亦威胁道。
她从不忌讳生死话题,因为即便绝口不提“死”这个字眼,也没见谁长生不老了。
“好,你放心,我一向很有毅力。”他说不做,就一定不会做。
江时亦在他旁边坐了一会儿,望向远处的周成,正在和一位女士跳舞。
遂悠悠问道:“怎么没见周成的四婚老婆?他好像很少把他新欢带到大家面前。”
“我倒是真好奇,还想见见呢。”
傅砚清觉得这小孩子的脑回路一向清奇,便只笑笑:
“不是发妻,有什么可见的。”
“发妻我才不见呢。”江时亦给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发妻只能说明她眼光好,上位者就不一样了,我想看看能摘人家熟果子的女人,容貌到底有多惊艳。”
“你想多了。”傅砚清笑着摇了摇头,只觉自家小朋友还小,不明白他们这些生意人的算计。
“他太太只比他小一岁,离异后还带来了一个跟前夫生的儿子,他们是重组家庭。”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找一个二十多岁、没结过婚的小姑娘,抱着包小蜜的态度去的。”
人到中年,已经厌倦了玩什么风花雪月的爱情,懒得去哄那些小女孩,只想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而且他妻子的事业做的很好,周成想让她在家操持家事,那是想都不用想。她只想像男人一样,去商场中打拼,赚的比周成多,事业也比他经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