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傅砚清每次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明明自知对她毫无办法,却还是频繁想弱弱的反抗。
“时亦,你在pua我吗?”
“那你让吗?”她眨巴着眼睛,非得跟他一争高下。
大概是分开过一次,抽筋剥骨的痛过,但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她已经不似最初那般小心翼翼了,一味在他面前低眉顺眼。
“让。”
“做个娇气包也让。”
傅砚清没有撸猫的经验,但是越来越会怎么顺毛捋顺了。
时亦本就是个内心柔弱、温柔善良的孩子,就是倔强叛逆。
他越打压她,她越对着干。
顺顺毛,过两天,她自己就能反思过来。
言语上的得失,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跟强迫症似的,非给她掰过来。
汽车行驶在路上,陈实一脚刹车,直接“咣当”一声,差点磕到了旁边的绿化带。
有交警敬了个礼,随后便是陈实退下车窗。
“这后排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没系安全带?”
江时亦麻溜从他身上滚下来,藏在傅砚清的身后。
自家小姑娘难免有娇滴滴的时候,他不支愣起来怎么办。
“抱歉,交警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这就系好安全带。”
交警敬了个礼,批评教育两句:“安全第一,下次了不兴这样了。”
“今天就算了,若是再高速上,高低得罚款扣分。”
“年轻人粘糊正常,但这是在路上,不是你们家热炕头。”
“是是是,您批评的是。”傅砚清已经系好了安全带。
江时亦被交警训斥了,脸上烧的厉害,有点不服气:
“要罚款扣分,你罚就是了,这么啰嗦,又不是给不起。”
“你这位小同志什么态度?”交警立即瞪圆了眼睛,声音也抬高了八度。
傅砚清怕这小孩被自己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真因为袭警的罪名,进去喝茶。
连忙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给几位交警同志递了支烟:
“这我女儿,正处于青春期叛逆呢。”
“有点抑郁的底子,别跟孩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