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卿一时语塞。
过了好半天,才缓缓说出“抱歉”二字。
之后的路上,秦卓卿一直沉默。
顾不凡跟在他身后心里有些忐忑,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秦卓卿……你是不是生气了?”
秦卓卿脚步一顿。
“没。”
顾不凡轻松一笑,“我就知道,你脾气那么好,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生气的。”
看着秦卓卿明显比以前要缓慢的步伐,顾不凡问出一直想要问他的事:“你伤口还疼不疼啊?”
听到这话,秦卓卿停下来,奇怪地看了眼少年。
顾不凡立马又捂住脸。
秦卓卿:……
“你好像很了解我?”
“不了解!不了解!”顾不凡连忙摆手,“我之前都不认识你的!我是听李阿姨说的。”
“可我们之前明明见过。”
“有、有吗?”顾不凡慌张地对着秦卓卿假笑。
“没有吧……”
他心跳得极快,生怕秦卓卿脱口而出一句“你是不是狗”。
“前几天,在墓园,那人不就是你吗?”
顾不凡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你说那天啊……哈哈,我记性不好,忘记了。”
“才过去几天也会忘吗?”秦卓卿突然表情严肃,眼神带着质问。
顾不凡一紧张,不过脑的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那是因为……我记得那天的事,就是……就是这个,额,我记不得你了!”
顾不凡昧着良心解释道:“谁让你长了一张大众脸……我没认出你来……”
看着秦卓卿那张精致的脸,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秦卓卿冷哼一声。
“是吗?”
顾不凡低着头小声回道:“是啊……”
见秦卓卿半天不再说话,顾不凡抬起头去看他,眼里尽是忐忑。
秦卓卿看着少年一副小狗般的可怜模样,一时有些恍惚。心里那点微弱的不满也很快散去了。
看着少年的脸就又想到小狗现在还待在家里饿肚子,秦卓卿语气变得有些急切,“先走吧。”
顾不凡乖乖跟在后面。
系统从一开始就很不理解。
“宿主,为什么要挡住脸不让反派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