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凡:“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关阳吃着一大桶冰淇淋,“啥事啊?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高三的毕业晚会马上就要举行了,本来好不容易争取到可以当主持人的。可现在学生会那边要求我必须打耳洞。”
顾不凡有些好奇,“必须要戴耳饰吗?”
何白薇撇着嘴点点头。
关阳皱眉,很不理解,“你们女生不是有那个什么……夹在耳朵上那个吗?你带那个就可以了呀。”
“那叫耳夹。”
说着,何白薇叹了口气,“晚会的礼服和耳饰都是配套的,还是学校的校友赞助的。”
“学校不想负了他们的好意,规定主持人必须全套穿戴。”
顾不凡:“那毕业晚会是什么时候?”
“就在高考后那几天。学姐说我现在去打耳洞,到了那时候时间正好。可是我听她们说打耳洞伤口会感染,还疼,而且我也不想打……但我又不想放弃这个主持的机会。”
“唉,好纠结……”
关阳舀了一大勺冰淇淋,“耳朵上打个洞而已,有那么疼吗?”
何白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听同学说的。”
顾不凡:“就不能和他们商量一下?不打吗?”
“我商量过了,他们说不打的话,这个名额交给别人了。”
话说到一半,何白薇接到要去彩排的消息。
和两人匆匆告别之后往学校赶去。
关阳坐在位置上撇了撇嘴,“我还就不信了,打个洞哪有那么疼?”
“因人而异吧。可能她身边的人打了耳洞后都疼。”
说到这儿,顾不凡灵机一动,“要不我们俩去试试吧?”
“要是我们打了耳洞不疼的话,可能她就有信心去打了!”
关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我倒要看看能有多疼!”
三天后,何白薇接到两人的邀请,到了熟悉的咖啡馆。
“怎么了?说有急事我就赶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何白薇一脸关切地看着两人。
关阳靠在顾不凡身上不停地□□。
“哎哟……疼死了~疼死了~”
“针在扎我耳朵。”
顾不凡低头笑了笑。
“到底怎么啦?急死我了。”
何白薇刚要再问,眼尖地发现了顾不凡耳朵上的异样。
她惊讶地捂住嘴,“小凡!你、你去打耳洞了?”
顾不凡乖巧点头。
“刚打的,最近还不能戴东西,等过几天就可以了。”
“天呐!”何白薇有些不可置信,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关阳,“你也打了?”
关阳:“我们想着……先帮你探探路。现在我知道了,你可千万别去打耳洞。这要把人疼死呀!这害人的东西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可白薇看这两人,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