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虽然我不是阴谋论者,但是职业习惯告诉我,这背后肯定有非同寻常的原因,而且就是我们拼命寻找的答案。&rdo;
&ldo;说不定,要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我们才能得到这个答案。&rdo;
&ldo;这就是最让我担心的地方,真要到那一天才知道答案,那么书写历史的肯定不是我们。&rdo;
&ldo;为什么不做最坏的打算呢?&rdo;
&ldo;最坏的打算?&rdo;李一帆笑着摇了摇头,&ldo;情报工作最讲准确性,即便是非常微小的错误都有可能导致巨大的灾难。在我这个位置上,如果只能提供猜测与怀疑,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况。&rdo;
李一帆的意思很明确,他为国家最高领导人提供决策参考,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ldo;不过,你不是情报官员。&rdo;
&ldo;我?&rdo;陈必时愣了一下。
&ldo;还有,我不是军人,至少不是货真价实的军人。&rdo;
陈必时皱起了眉头,没有搞清楚李一帆的意思。
&ldo;所以你更有资格以你的经验,对最坏的情况做一个简单推测。&rdo;李一帆点上了第三根香烟,&ldo;不要太复杂,我只需要知道,如果我们失去一切主动权,从始至终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如果你是敌军最高指挥官,你会怎么做?&rdo;
&ldo;恐怕仅仅是军事指挥官还不够。&rdo;
&ldo;一个能对敌国政治决策产生决定性影响的军事指挥官。&rdo;
陈必时苦笑一下,沉思了一阵才开口说道:&ldo;果真如此的话,我的最终目的绝对不是协助,因为这点好处顶不上介入台海战争的巨大风险。再说了,美日联手干预,这个战场实在太小了。&rdo;
&ldo;扩大范围,还是开辟新战线?&rdo;
陈必时的眉头跳了好几下,李一帆的这个问题问得太直接了。
李一帆替陈必时点上了一根香烟,让他考虑好再开口。
沉思了好一阵,陈必时才长出口气。&ldo;你给的是单选,还是多选?&rdo;
&ldo;多选?&rdo;李一帆的神色一下凝重了许多。
&ldo;我觉得这是个多选题。&rdo;陈必时苦笑一下,用力抽了几口香烟。
&ldo;你相信直觉吗?&rdo;
陈必时皱起眉头,觉得没有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真正的军人都相信直觉。
&ldo;研究表明,大部分人会凭直觉做出第一选择,而第一选择的正确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rdo;李一帆看了眼陈必时,说道,&ldo;军人的这个比例比常人高得多,所以我相信你的直觉没有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