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国连忙说道:“上官委员,这里是困兽之地,我们不能在这里待着了,我们得马上出去,出了下相市就没事了。”
“你说呢?”
上官守东对着陈放问道。
显然,他现在开始信任陈放了。
陈放摇了摇头,说道:“侯济道这个计划已经布置很久了,现在电话线被切断,也就意味着他们要提前动手了,这个大礼堂,我们肯定是出不去了,就算能出去,下相市乃至江东省,都没有安全的地方。”
“侯济道有这么大的胆子吗?就算他敢,他就不怕千夫所指吗?”
朱传国嚷嚷道。
陈放冷笑了一下。
说道:“朱书记,侯济道都能在你管控的江东省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布局,你觉得这件事之后,他不会掩人耳目吗?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同样,这件事也不会有任何记载,上官委员是暴毙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可能!他做不到!这里坐着上百人,他们都是瞎子吗?”
朱传国振振有词地说道。
陈放脸上浮现出鄙夷的笑容,说道:“朱书记,自古以来,就是胜者王败者寇,上官委员一旦出事,不出意外的话,上台的肯定是侯家安排好的人,到了那个时候,你觉得在座的你们,有谁会为上官委员说话吗?你会吗?你会吗?”
陈放用手随意指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都惭愧地低下头。
陈放说的是实话。
大家都是政治人物。
这些玩政治的人,又有哪个不懂其中的
道理呢。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出去也不行,留在这里,难不成他们就不会过来了?那跟等死还有什么两样?”
朱传国的话音刚落。
大礼堂陈放进来的那扇门,就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大门晃动了一下。
很显然,是有人在外面撞门了。
陈放看了张成一眼。
张成点了点头。
立刻命令手下将闲置在一旁的桌椅板凳全部都搬了过来,将门给顶住了。
一番忙碌下。
撞门的动静就变小了。
但是,大家的惊恐也达到了顶点。
尤其是那些坐在台下的人。
谁也没经历过这种状况,有些女的,甚至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几位领导,你们没事吧?我是下相市公安局局长,我叫沈建业,我听说这里出了事情,就带着人过来了。”
门外,沈建业用扩音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