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罪有应得呢。”周骥捏着她纤细的手指。她这段时间又练车又刻年画套色版,指节都变硬了一些。
“你也就在我面前这样说说而已。”傅真一笑而过,转即又严肃起来,“我告诉你哦,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我也会给你机会的,但事不过三。”
周骥听得挑起眉来,配合她:“什么是原则性错误?”
傅真简洁明了概括:“出轨,家暴,违法。”
他瞬间气笑了,咬牙切齿道:“这三个,你觉得哪一个是我能做得出来的?”
傅真本来也就这么一说,他较起真来,于是她气他:“违法?”
周骥识破她企图,非但不气,反而气定神闲调戏她:“如果未婚同居算违法,这一点我认。不过你也一起违法了,这怎么说?”
“想得美,我才不会跟你未婚同居。”傅真脸红。
“打赌?”
“赌什么?”
周骥一本正经地说着极其不正经的话:“你赢了,我让你睡一辈子。我赢了,你让我睡一辈子。”
傅真阴阳怪气回他:“那你岂不吃亏吃大发了?”
周骥竟也好意思接道:“不要紧,我心甘情愿吃你的亏。”
“别贫了。”傅真不得不拉回主线,“刚才我说的事不过三,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听进去了。”周骥懒洋洋答,他有意见,“你不觉得自己太苛刻了吗?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我一天就能犯三个。”
“……”傅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真好意思。
他笑着继续说:“还记得以前那些老师怎么评价我的吗?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数数我今天,起床没有叠被子,早餐手滑摔了一个杯子,出门还忘记关空调,已经三个错误了。”
傅真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忍不住笑了:“谁跟你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哦。”
“那不然还会犯什么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周骥问。
傅真想了想,她也想不出来。
周骥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任何说分手的机会的。而我就比较大度了,就算你犯原则性错误,比如家暴我,或者违了法,我都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