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女人做那种事情,你真是连根都烂了。”
“几百年都是如此,谈什么烂与不烂。”赵魁无声地笑出来,“只不过,你好像有些变化。以前的你,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不仅不会,恐怕用招还比他更狠。
说起来,他有些阴招可是跟这个人学习的啊。
叶一鸣嘿嘿嘿地笑起来,还是那招牌式贱贱的讨打的笑意:
“骂你你还不开心,除了我谁敢这样骂你?!”
赵魁耸了耸肩,勾了勾嘴角:
“说的也是,你是不是也想杀我?——像那些虚伪的正派君子一样。”
“哦,那个怎么可能呢?”
叶一鸣哎呀呀呀叹道:
“我们其实应该好好谈谈,比如以后少往我这边的人使坏之类的。你想啊,我本来就是个和平主义者,偏脑力那方面的,不擅长这种打打杀杀动武方面的——”
赵魁噗哈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房间,然后表情一冷,语气也冷下来:
“和平主义者?有人告诉我,你的话不能信。”
“谁说的?”
“我。”
赵魁看着眼前的传音符,仿佛看见当年山洞里,那个灰衣男子“教导”自己的模样:
[赵魁,你记住,除了我说的话以外,别人说的话你都不能信。]
所以叶一鸣你看,你是一开始教“那个我”学会“怀疑”这门学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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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大剑门的分割线****
嘤咛一声,常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面前有个穿着白褂子的老郎中正在给她号脉。
“怎么样?感觉如何?”单月沫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发生什么了吗?”
“这里是——?”常茗挣扎要起来,却扯动了后背的伤口。
“这里是风月楼,轩辕掌门带你来这里疗伤,我们加急请了箫城易府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你治疗。”一个美艳的中年妇女摇着蒲扇走了进来。
“你舍身救了在下,挡住了高台的机关——”轩辕奇站在单月沫身侧,伸手扶住她的肩膀,道,“此举十分勇敢,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在下和月沫都想报答你。”
“本来便是恩公先救了常茗一命,常茗还恩公一命也是应该的——”
常茗脸色苍白,说话的时候还虚弱无力,抬头看见轩辕奇和单月沫两人似乎有些过意不去,便看着老郎中叹道:
“常茗自小孤苦无依,靠着贩卖药材糊口度日。若是恩公不齐,常茗希望得到恩公的举荐——”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走到老郎中面前,深深一拜:
“常茗举目无亲,希望能成为这位神医的弟子,日后可以在易府谋个活路——”
——《大剑门·卷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