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起来啰嗦,实际上不过瞬息间。
&esp;&esp;马大脸被轰飞后,脑袋还懵着,想不明白自己请来的救兵怎么会攻击自己。
&esp;&esp;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都要死了,死前也得拉个垫背的。
&esp;&esp;当即爬起来就要再战。
&esp;&esp;“你大胆!”
&esp;&esp;万致赫喝一声,舌绽春雷,元婴期的威压朝马大脸压过去。
&esp;&esp;“砰”一声,马大脸被压倒在地,犹自挣扎着怒骂:“我不服,你们都是一伙的,一丘之貉!什么公正严明的执法堂,我呸,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看菜下碟!”
&esp;&esp;“今天你们沆瀣一气害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esp;&esp;万致赫脸色铁青,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
&esp;&esp;而且马大脸不但骂了他,言语之间还侮辱执法堂,这能忍?
&esp;&esp;狠狠捏捏拳头:“都带走!”
&esp;&esp;符峰的弟子战战兢兢的跑过去搀扶马大脸,苦着脸抱怨:“连执法堂都敢骂,你牛逼,你了不起!可你想死也别连累我啊,我他妈的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碰到你这么个坑货!”
&esp;&esp;可真是害人不浅。
&esp;&esp;马大脸满脸不在乎:“我反正都要死了,我怕什么。执法……”
&esp;&esp;“卧槽!你可闭嘴吧!”符峰弟子吓得忙伸手捂他的嘴,“求求你,可别再害我了,我一点都不想听。”
&esp;&esp;心里打定主意,这事过了,就跟这个坑货绝交。
&esp;&esp;他倒是想现在就和对方绝交,可他是报案人,不管乐不乐意,都得跟着去执法堂。
&esp;&esp;不一会儿,一行人到达执法堂。
&esp;&esp;万致赫坐在上首的椅子上,视线扫过下面一行人:“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沈千焯,我听人报案说,你又在仗着修为高,殴打同门?”
&esp;&esp;沈千焯梗着脖子不承认:“什么叫殴打同门,我那是指点他的不足。”
&esp;&esp;这套说辞万致赫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esp;&esp;每次这货和同门打架后,被抓过来都是这两套说辞,要么说是在指点对方不足,要么就是说在和对方切磋。
&esp;&esp;反正就是不承认打架。
&esp;&esp;万致赫冷着脸,懒得听他狡辩:“罚你去后山关禁闭一个月,你可服气?”
&esp;&esp;沈千焯打人时就做好了被关禁闭的准备,当下就要答应。
&esp;&esp;“等等。”谢思思抢先打断了他要出口的话,讨好的冲万致赫笑笑,“这位师兄,我三师兄打人,其实是事出有因。是这位马大脸师兄暗地里辱骂我,被我三师兄听到了,我三师兄才想给他个教训。”
&esp;&esp;“而且,我三师兄并没有伤人,只是伤了他的衣服。”
&esp;&esp;“伤衣服,应该没事吧?”
&esp;&esp;她也不算说假话,毕竟她刚见到三师兄的时候,三师兄确实没伤人,只是把马大脸的衣服弄烂了。
&esp;&esp;后来还是二师兄支招,让用拳头,才把马大脸打伤。
&esp;&esp;这其中也有马大脸嘴贱,一个劲儿骂人的缘故。
&esp;&esp;“只伤了衣服?”
&esp;&esp;万致赫愣一下,神识在马大脸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