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幽幽的提醒,他猛得站住。
下一秒,催促着我赶紧上楼,刚刚的急切好像只是幻影。
莫名的,我就有些气,翻了翻白眼,砰的一声带上门,然后上楼。
三月的最后一天是儿子小菠萝的生日,算起来三胞胎还不足百天,但外公已经发话了,要他们小兄弟一起举办,就在菠萝馆。
月子期间,菠萝馆的院落,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说是我们在月子中心的时候,把水池填了,鹅卵石小道也拆了,整个院子全部铺上软软的地垫。
外公更是为了寻找更绿色环保的地垫,远赴海外,特意定制的。
馆里更是新添了超味森林、秋千和各种玩偶,以及加了遮阳的户外幼儿场,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幼儿园,七彩斑斓的,特别童真。
忙碌过后,沈衍衡也终于意识到,他不但把情人节给忘了,白色情人节也不记得。
生日前一天,在该准备、该安排的全部妥当后,三胞胎也早早的交给保姆,他依旧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的手捧玫瑰花进门。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浴室出来,还是小小惊喜了一把。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瞄了两眼,玫瑰花和几年前,在游乐场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是一个品种,那种一生只定制一次的。
沈衍衡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老实交待,“额…上次其实是用云少宁的名字,定制的。”
“讨厌!”我佯装生气的转身,他伸手胳膊,拥住我的同时,把玫瑰花亮在我眼里,那低沉的嗓音就响在耳边,“老婆,花没你漂亮。”
“是吗?”我面上冷冷静的,心花早已经怒放,“可是前些日子,明明有人说我硌人啊!”
“硌人和漂亮,是两码事。”他一板正经的解说,硌人是感官,而漂亮是视觉。
三月底的晚上,有凉凉的风,吹佛在脸颊,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扁了扁嘴,“那感官+视觉,就是不好看咯!”
“虽然不好看,可是刚好长成了,我喜欢看的样子,怎么办呢?”这大概是我有史以来,听他说得最美丽的情话,忍不住娇笑,玫瑰花也接过来。
“其实人家都说,我长得好看呢!”我特臭美,忽然在想,小公举长大会不会更臭美。
根本就没注意,玫瑰花是什么时候被抽走,他的手又是怎么钻进我睡衣里,像是探究般,“怎么就没有呢?一定是血液循环不通!”
不是医生的人,这样下了诊断书,脸上很正经,很认真的样子,手下特污。
“你不是赞成喝奶粉么,这会又嫌弃了?”我反抗着,不让得贼心继续,那带有薄茧的手指又顺势滑下去,轻轻抚摸着我小腹处的伤疤。
“还疼不疼?”知道他问的是刀口,可给人的感觉,为什么就歪了呢?
说起来,从剖腹产醒来后,他不止负责照顾三胞胎,同样也负责照顾我,特别是刀口换药,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从不假手于人。
开始的前几天,没办法下床,只能用湿毛巾擦身,也是他。
就算我害羞,可出汗就粘粘的,不擦根本就不行,与期找保姆,我自然选择他。
可每一次的擦身啊,人家是略过重点,他倒好脚趾都有不放过,更不用说某个神秘的地带,甚至还一脸期待,我感觉更丢人了。
以至于,他再碰到小腹,我就条件反射的抗拒。
“怎么,还害羞?”他一脸正经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刀口恢复得怎么样,又不做什么,你这么敏感做什么?”
“你!”我又羞又恼,“都两个半月了,肯定早就恢复了!”
就是不给看的意思,哪里会想,沈衍衡猛得推了我一把,瞬时,原本靠在他胸膛里的我,后仰的同时睡衣也被扯开。
那一道因为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丑陋无比的蜈蚣线,一下暴露。
即使已经结疤,也抹过一些祛疤产品,但痕迹依旧明显,我不想让他看,然而他却忽然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