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紫色花瓣就是证据。
安霁云也没躲,知道是自己过了火,也没说话,只是垂着眸子一点一点的替宋清依清洗身子,那手一点点划过宋清依的肌肤,她的身子纵使全都泡在水里,还是止不住的战栗。
“公子……”
“……嗯”安霁云抬头,眼尾微红。
清依眨着眼睛,道:“还是清依自己来吧……”
“是公子做的不好么?”安霁云双眼紧紧盯着宋清依的眸子,仿佛要将宋清依看穿一般。
清依那里受得住,连忙捉住安霁云的手,“……不是的……”
安霁云还是没有收回手,而是倾着身子问:“那是如何”
他身上只着一件月白色寝衣,因起的急腰间的细带并未系好,蜜色胸膛微微露在外头,轻轻一个急急瞥开了眸子。
水汽氤氲,清依鬓间的发丝染了水,紧紧地贴在清依的脸颊上,安霁云缓缓动了动眸子,灼热的呼吸打在清依的耳廓和侧颈上,清依抖了抖,睫翼轻颤咬了咬唇。
身上的手抽离,清依刚察觉到不对,一转眸便看见了正在褪。去衣衫的安霁云,清依大惊,“……公子”
安霁云踏进浴桶,也不管水溅了一地,只是一言不发地伸手搂住宋清依。
感受到他的变化时,清依身子僵了僵,随即感受到时还是控制不住嘤咛出声。
躲不掉了。
水花四溅,情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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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清依皱了皱眉,再睁眼时便看见了安霁云脸。
那人撑着颈,看着她笑。
清依睁着眼,看着他发愣。安霁云抬手点了点宋清依的额头,“该起了。”说罢,他起身下了床塌,站在床沿看她。
清依这才发觉,安霁云头戴玉冠,身着锦衣,腰间的白玉带都未曾偏移分毫,锦囊和玉佩也一一不落。
这人想必是早就起身了,穿戴如此整齐,瞧着模样是练完武沐浴更衣hh清依看看天色,又看看他,“公子怎不叫我”
这下好了,如今都知道她起晚了,清依拉过被子蒙住头。
安霁云原本想着将她将醒后便出去,谁知清依来这么一遭,安霁云笑了笑忽然不想走了。